羽冰脸色大变: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难道……
“哥哥!”她高声叫,“木姐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清洢,过来,”苍澜渊的声音接着传出来,低沉而还着特殊的磁性,很是好听,“我有话要跟你说,别怕,来……”然后是一阵喘息声,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只有动情的男人,才会发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来。
“不要……太子殿下,这样……不好,羽冰姑娘还……啊……嗯……”木清洢也已经语不成声,声音时轻时重,似乎在挣扎,“太子殿下,你不能……不要脱我衣服,不要……”
羽冰急得法都流下来,哪里还沉得住气,“来人!来人!”
方才那名丫环赶紧过来扶她,“羽冰姑娘,你小心些!”
“轮椅,我的轮椅!”羽冰厉声叫,“快!”
“哦!”丫环赶紧奔到门口,费力地把轮椅拖进来,再把羽冰扶上去,“羽冰姑娘,你要……”
“不用你管!”羽冰一把甩开她,拼命转动轮椅,往内室过去,“哥哥!我要进来了?哥哥!”
房内的声音还在继续,不时有衣服落地的扑扑声响起,木清洢更是几乎不能成声,“不要……太子殿下……嗯……”想必已经到了妙处了吧,否则怎会如此**。
“莫怕,我会很温柔……”苍澜渊低语轻笑,亲吻声不断,“清洢,你好美……别怕,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了你……”
“不要……”木清洢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羽冰姑娘……”
“别提她……”苍澜渊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想来已经忍耐不住,想要极尽享受了,“这个时候,不要提别的女人……我对她……无意……”
已经到门口的羽冰闻言如遭雷击,没想到哥哥跟别的女人温存时,还要如此无情地伤害她,这算什么?!
她咬牙,强忍着眼里的泪,一把推开房门,厉声叫,“木清洢,你给我出来!”
隔着珠帘,放下来的纱帐不住晃动,里面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模糊难辨,两人都已经情动,听不到周围的一切了吧,否则怎可能不为所动,继续缠绵。
“不要……放开……放开……”木清洢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痛楚,似乎在竭力反抗,“太子殿下,会……会痛……”
“不会……”苍澜渊急切地说着,卟一下,一件嫩黄色抹胸从纱帐内被扔了出来,“我会很温柔,给我……”
“啊!”木清洢陡地痛叫一声,难道已经被……
脑子里出现某种画面,羽冰只觉得身心狂怒,浑身都在抖,瞪圆了的眼睛里是近乎疯狂的杀机:哥哥是我的,他不可以要别的女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身心大乱之下,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阵风般冲到床前,一把扯下纱账,“木清洢,你该死!”
然而下一瞬,血色从她脸上退了个干干净净,她大张着嘴,瞪着眼,刹时如同一尊雕像般,动弹不得。
足够睡三、四个人的、柔软的紫檀木床上,木清洢和苍澜渊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盘膝而坐,谁也碰不着谁,每个人手里都还拿着一件衣服,双双冷冷看着她,神情森寒。
上……当了。
羽冰明白过这一点来,但为时已晚,双腿虽然因久未站立行走而略有些颤抖,但确实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废。
“哥……”
“羽冰,你骗的我好,”苍澜渊下地,整了整并不乱的衣冠,声音冷得像冰,“你还有何话说?”
一阵绝望的恐惧袭上心头,羽冰脸色已发青,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苍澜渊不留情地抽回衣袖,离开她两步,“你可以继续编谎话骗我,看我会不会再信你。”
“不是的!不是的!”羽冰摇头,眼泪哗哗地流,“哥哥,不要讨厌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
木清洢从床的另一边下去,自顾自坐到桌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不讨厌你,羽冰,”苍澜渊摇头,丝毫不为所动,“只不过你骗了我,我跟你之间的情份,也到此为止了。”
然而到了这般时候,羽冰却情愿苍澜渊是恨她的,因为那至少说明,她在苍澜渊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他还是在乎她的。可他这样说,根本就将她彻底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不是、不是这样的!”羽冰又气又恨,咬牙瞪着木清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