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森关上了车窗,沉默片刻后,情绪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他没回答林梦,而是重新替她检查了一下安全带,然后发动引擎,车子重新启动,如箭般向前行驶而去耘。
之后的路途,越发的沉默,林梦心里呕着气,直到两人回家,也没再理他。
走出电梯后,她拿着钥匙开门,而秦易森一直安静的站在她身后,等到林梦拉开.房门的一刹,突然从身后环抱住她,拥着她一起闪身进入屋内。
砰地一声,房门合起。秦易森略微蛮横的把她按在了门板上,强势的困在怀中。
“滚出去,这是我家!”林梦恼火的说道,而下一刻,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封在了口中。
秦易森的吻和他的人一样蛮横,长驱直入,无所顾忌。吻得林梦几乎喘不过气。她双手紧握成拳,不停的在他胸膛捶打着,力道却越来越弱,最后,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肩上,以免自己瘫软的滑落在地。
并未来得及开灯,屋内漆黑一片,只能凭借着感官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与存在。
激.烈的拥吻后,秦易森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口中却溢出的低低的笑声。似乎亲吻过她之后,心情变得格外好。
林梦却还气着,寻找机会,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口的时候毫不留情。那入肌刻骨的疼,秦易森却咬牙忍着,笑意不减半分,反而在她咬完之后,温柔的轻哄道,“好了,别气了,是我不好,我认错。”
“秦易森,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我怎么你了,让你把那东西都拎出来了!”
秦易森的唇贴在她耳侧,若不可闻的叹息着,却透着深深的无奈与疼痛。“小梦,我说过,有些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知道。踝”
林梦沉默了,黑暗之中,幽亮的眸子微眯着,似乎陷入沉思。她记得,他说过,秦易森的过去太过不堪,他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知道。
不堪?那究竟是怎样不堪的经历,才让他无法启齿,甚至不愿触及呢?林梦想不到。
而正是沉思的功夫,秦易森已经把她打横抱起,走回了卧室。两个人滚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秦易森伸手打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或许是呆在黑暗之中太久,突然的光亮让林梦无法适应,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渐渐适应一些后,才再次睁开。
睁开眼帘的后,秦易森放大的俊脸就映入了瞳眸,他正单手撑头,漆黑深邃的目光正一瞬不瞬,专注的凝视着她。
秦易森轻轻的牵起她的手,低头吻在她刚刚被勒出一道红痕的细腕上。“对不起,我又伤到你了,疼吗?”
“没事儿,我不是也咬了你一口吗,就算扯平了。”林梦甩开他的手,负气的转身背对着他。
秦易森的手臂再次从身后缠上来,与她的身体又亲密的贴合在一处。“小梦,按你这么说,我刚刚亲了你,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的回吻我呢?”
“我懒得理你。”林梦冷冰冰的丢出一句,伸手拍掉了他环在腰间的手。而秦易森却很有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下一刻就又缠了上来。
这一次,林梦到没在反抗,就那么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并低声询问道,“那个东西,你,还有多少?”
秦易森知道,他指的是那些掺有毒品的烟。
“家里应该还有一些吧,一直也没清理过。但我保证,我真的很久都没碰过那些东西了。我说过的,能让我上.瘾的,只有你。”他说完,低头在她侧脸的几肤上又轻啄了一下,随后邪魅的扬起唇角,笑靥中都透着一种满足,“还是我老婆的滋味更好。”
“少臭美,谁是你老婆了!”林梦再次伸手推开他,“秦易森,你还想赖在我床上多久?你是不是应该回你自己的家了?”
“要是能赖一辈子就好了。”秦易森笑容懒懒的,但还是从床上坐起来。林梦不留宿,他也只能认命的回到隔壁。
而关于他曾经被绑架的原委,林梦没有再追问过,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甚至不曾在他们的生活之中荡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林梦重新回到了事务所上班,她现在是合伙人律师,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有资格过问律所所有的案子,在其位谋其政,她渐渐的忙碌起来,甚至偶尔还会加班,现在反倒轮到秦易森为她等门了。他开始有些后悔把林梦推上这个位置。
午饭时间,林梦仍坐在办公室内翻看案卷,几乎忘记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