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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的绣被被轻轻掀开,宫女的手触动了包着伤口的纱布,祝铭蔓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宫女到底不如花花,有时候花花换药,祝铭蔓都不曾感觉到。
伤口又被小心地清理了,只是这个宫女的手指太冷,无意间触到祝铭蔓的肌肤,都让她的肩头忍不住一缩。
然后……
祝铭蔓的清醒未能支持多时,便又迷迷惘惘地将要睡去。
忽然,肩头感到一种冰冷却又温柔的触觉。
这种温柔,不是手指轻轻抚过,不是丝帕柔柔拂过,却软的让人直陷进去。
最奇异的是,这么冰冷的温度,却有这般柔软的感觉……
伤口似乎一下子便不痛了,如同被敷上了着手回春的伤药。祝铭蔓缓缓睁开眼,想看看究竟是何物如此灵验。
睁开眼的那一刻,刚好那种温柔的感觉离开了肩头。
内室里烛光暗暗,眼前的脸亦如同出现在梦中一般。
祝铭蔓定定地向着那张脸看了许久,心里一时间似有千头万绪,却又似毫无头绪,许久,她的目光方才留意到那人的唇角,隐隐地,似乎沾着一丝血迹。
“啪!”
祝铭蔓像是从未受过伤一般起了身,然后快捷无比地,打了那人一巴掌。
“夏启佑,你……”
想起刚才犹似在梦中的温柔与沉醉,祝铭蔓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懵。
右肩头是剧烈的疼,想是伤口被挣破了。
祝铭蔓看见夏启佑好像被打傻了一样,神情怪异地看着自己,忽然想起自己的肩头尚且裸露,忙下意识地低头掩盖,却发现珠红绣被齐胸而盖,而两个肩头,却都是裸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