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祝铭蔓低低一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怀疑这几个人,跟你的周落篱有关。”
看到夏启佑的神色立时紧张起来,祝铭蔓轻轻“哼”了一声:“早知道还是不告诉你的好。”话虽如此,祝铭蔓还是将那天跟花花出宫逛花楼,遇见那群灰衣人的事情低声告诉了夏启佑。
“那个首领模样的人,所包下的六家花楼,便有那四家在内,只是我费尽心思,也找不到其余两家有什么关系。”
祝铭蔓眉心微蹙:“我反复推想,其实他想找的,本身便是那四家,表面上六家花楼被包下,只是他施放的一阵烟幕,为了扰人视线罢了。如今西后街上也没有哪个人能想得起,那六家花楼之间究竟有何关系。而那些灰衣人为了我发现他们首领的行踪,居然不惜瞒着首领杀人灭口,可见他们此行有多隐秘。而他想找的人——”
“我怎么想,也只能想到那一个。”
“不会的,落篱怎会与胡人扯上关系?”夏启佑的难以置信里,难掩的是紧张。
“周落篱出道时间虽短,毕竟也有昙花一现的惊绝。哪怕她跟你以身相许,可是对她心动的,未必只有你一人。”
“你又想说什么!”夏启佑紧紧攥住了祝铭蔓的肩头,目光灼灼,“落篱不会与胡人有关系,更不会与胡人的探子有关系。每日来逛花楼的人这么多,花楼里又有这么多女子,凭什么你要抓着他们的行踪,硬往落篱身上联系!”
祝铭蔓毫不示弱地看着夏启佑,他不可遏制的紧张与怒意,已经逼得她双目酸胀,夏启佑的手那样用力,让她感到自己点的骨骼都快被捏碎,浑身无力,可是祝铭蔓又知道,夏启佑是在克制着自己,换作别人,以夏启佑那样的身手,恐怕肩骨都要被捏碎了。
正因为知道夏启佑在克制,祝铭蔓却只有更加委屈,夏启佑明明是有理智的,可是眼看着这些理智,就快因为周落篱而尽失,而自己曾无意间领略的夏启佑的温柔,毕竟,也只是对周落篱。
对持良久,终究祝铭蔓只有一句:“夏启佑,那些人要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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