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落白要说得是，就算是孙子兵法，林落白也没有读过，她上哪知道朋党论的看法？林落白瞪着无知的大眼睛，羞耻的摇了摇头。

“睿王妃可曾研读治国纲要，关于联众抗衡的紧要，王妃可以见解可以指教一二？”上官素心面带微笑。

还治国纲要，林落白在现代连新闻联播都不看的好吗？于是林落白呆滞的摇摇头。

容姑姑痛苦的捂住脸，对上官素心：“你换一个话题，换一个通俗易懂的。”

“呃……你知道宣玺当朝面临的外邦形式与势力分布吗？”上官素心顿了一下，思考一下问道。

这个问题只要是上过书房的，对于大族的儿女书院的师傅都有演讲，上官素心的意思是由浅入深。

不能让林落白一直回答不出来问题，因为聊天的艺术也是未来国母必备的技能的一种，要有让内向或者心中不安的臣民开口说话的本事，只要林落白开口说话了，她就自然有办法问住林落百，就表现了自己的交谈技巧，又先扬后抑踩死林落白。

可是上官素心面前的林落白，就算这个白痴的问题，也是一脸诚恳的摇了摇头。

“那，那你知道先帝推行的德政纲略吗？”上官素心的声音都有点不稳了。

德政刚略就像是现在去八荣八耻一样深入人心的啊，很多三岁的孩童都会朗朗上口的背诵。可是林落白还是一脸呆滞的摇摇头。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进步，那就是林落白现在已经不觉得羞耻了。

“你……”容姑姑看着上官素心，然后眼里露出了同情的眼神：“要不然，你再换一个简单一点的，跟睿王妃交流吧。”

上官素心看着林落白，就像看著一个谈话黑洞，没有办法上官素心深深吸了一口气。

“睿王妃，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女训***则吧。”这简直是上官素心的耻辱了。

她五岁开始就再没有跟人谈论过女训女则了，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上官素心就是女眷中的标杆，她的存在是提醒身边的女人，一个女子可以多么优秀，而不是还跟这些初级约束女子的基础较真。

她对面的林落白终于给出了一点反应，上官素心暗暗松了一口气，决定她说什么都不会打击她了。

然后就看到林落白弱弱的问：“女训与女则是神马东西？”

上官素心都快晕倒了，容姑姑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豁出去了：“你跟她说三从四德吧。”

三从四德，果然上官素心的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三从四德对于女子来说，简直是立身之本，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开始背诵的准则。如果是放在现在，就跟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是一个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