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鬼，也不是修者的元婴，更不是元神，你到底是什么？”

李若兰不明白，之前明明就已经魂飞魄散的人，为何此时再一次出现一个类似魂魄的东西，元婴元神，李若兰是听说过。

毕竟她也是一个修者。

但，逆晶空间中就有一个元神，与眼前的黑衣人，完全就不是一种概念。

逆晶空间之中，司徒亮的元神，李若兰还可以感觉到，他就是一个人。而面前的黑衣人，给李若兰的感觉，他就是一团能量。

类似于灵气的能是，只不过，毕灵气更为精纯。

“我只是一个傀儡罢了，现在，只不过是一团可供主人修练魔功的灵气，哈哈……万圣魔功，老大，你真真是好手段！”

“啊……”

正在说着，他突然发现一声凄厉的痛吼，旋即道：“快摧毁我，快快快……”

黑衣人的声音变得极为急切，脸上带着由衷的痛处。

李若兰也算是见惯了生死之人，各种折磨人的手段，也有不少，但……

眼前黑衣人所受的折磨，显然已经到了李若兰无法理解的地步。

一个活人，怎么会在魂飞魄散之后，再一次凝成一个似魂魄的灵体存在，而且，还只是一团能量，但这团能量又有着人生前的所有记忆思维和意志。

当然，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只有同样圣魔真的同伴们知道，另外，也就只有修炼万圣魔功者才知道。

李若兰已经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之中听出，对方真的只是一团能量，是修练万圣魔功的圣魔真灵。

也就是说，对方的意识也仅仅只是这一瞬间而已，这一瞬过后，他就成为了别人丹田之中的真气。

这一点，从此刻对方的状态来看，就足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