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顾景辰啊顾景辰,你难道没有看到爷爷今天的架势吗?他是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了。你要是一口答应了让于叔去拿吃的,我看你非得吃的肚皮涨破了,补得流鼻血身亡了,才知道后悔。”
“那是你们女人多骄性,吃不了苦!我是男人就不同了,有什么苦都能吃得下。”
苏默歌意味深长地朝着他笑了笑,她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个霸道傲娇的顾总裁,有多么的男人,会不怕顾老爷子命于叔送来吃的东西。
“少爷,少夫人,这是六味鸡汤,你们一定要喝光了。”
顾景辰与苏默歌都很痛快的喝下了于叔端来的第二碗鸡汤。
“大少爷,少夫人,这是老爷让我送来的鹿鞭汤和鹿胎羹。”
二人相视一眼,他仍旧是很潇洒的一饮而尽,苏默歌却盯着鹿胎羹发呆,最后还是眼睛一闭,端着那碗鹿胎羹吃进了嘴里。
于叔刚端下去空碗没多久,又端着一托盘的食物过来了。
“这些都是补血补气的滋补食物,少夫人一定要全吃光了,尤其这阿胶驴血掺了几十味名贵的药材熬成的药汤,你可不要浪费了。”
苏默歌很是为难,喝了那么多碗的汤了,胃里已经没地方在装进去任何食物了,简直是要撑死她不成?
她想了想,最后只端起于叔说的那碗阿胶驴血的药汤,捏着鼻子,表情很痛苦的喝了进去,到了最后,感觉胃里一阵翻滚,险些没吐了出来。
“于叔,我只能喝这一碗药汤了,剩下的我喝不了,你端下去吧!”
于叔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哎!少夫人在忍一忍,什么都会挺过去了。”
顾景辰还在幸灾乐祸,以为于叔不会在回来了。
“苏默歌,你也就这么点出息吧,才喝了几碗汤,你就喝不下、吃不下了?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要孩子也不是吃药补出来的吧?要是每个女人都能吃药补出来,生了孩子,还要你们这些男人有何用了?”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是于叔给你端一盘子滋补的东西吃,我就不信你都能吃光了。”
“爷爷和奶奶都觉得你差劲,所以就给你多准备了滋补的药汤,我身体健康的很,不像你身子瘦弱发虚,一定不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于叔又端着盘子回来了。
这下顾景辰的眼睛都要瞪得突出来掉进了于叔端着的托盘中,嘴巴长大了,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于叔,这又是些什么?”
“当然都是壮阳补肾的滋补品了,海鲜粥、沙茶羊肉片、洋葱牛肉卷、鳗鱼山药饭、盐焗腰果、白果炒虾仁、芝麻酱拌腰片……”
于叔还未说完,顾景辰已经受不了了,他做出了停止的手势。
“于叔不要再说了,这些我一个也吃不下,你端下去吧!”
于叔有些为难:“可是老爷有吩咐……”
“爷爷要是问为什么我不吃,你就告诉他,要是他喝下两碗大补汤,还能吃下这么多补药,不怕壮阳补肾多了会死人的话,都给他吃好了!”
于叔板着一张脸,重重叹了一口气,老爷还不是为大少爷好,听他说的话,还真是气死个人呢。
于叔终于走了,而且在没有进门,不过苏默歌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一定会守在门外,一定不会让他们钻空子逃开。
“我先去洗澡了!”
顾景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扔在了*上,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紧致包裹他腰下寸土之地的内/裤。
他转过身,将他完美的八块腹肌和已经有些傲挺、若隐若现的雄姿,展现在苏默歌的面前,扯动唇角笑了笑:“老婆,要不然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洗澡怎么样?这叫鸳鸯戏水,你觉得如何?”
苏默歌闭上眼,实在不想看他妖孽的身材,媚惑人心的面孔。
“你要洗就自己去洗吧!我没有两个人共洗澡的习惯!”
“那好,我先去洗了,你也准备下,我洗澡很快的!”
他修长半罗的身体从她的面前摇摆着消失,浴室里很快传来了花洒淋下的水声。
苏默歌坐在*边,有些紧张不安,一想到他出浴后,会按照爷爷的话,在她身上努力造人,她就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她起身走到屋门边,一想到于叔就站在门外,她是逃不掉了,双肩耷拉下来,垂着脑袋又不得不坐回*边。
她嫁给了顾景辰,早晚都是要为顾家开枝散叶的。
既然早来是来,晚来也是来。
不如就豁出去一把,该怎么做就怎做,不必扭扭捏捏的,到了最后还被顾景辰这个霸道自傲的家伙笑到了。
对了,还有那句话,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她把顾景辰给办了,怀上了他的骨肉,那么他是不是以后就不会贪恋那个女人,和她一起安心的过日子,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苏默歌,你还在等什么?”
顾景辰已经从浴室出来,他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湿答答的,身上也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好一个出水芙蓉够让人销/魂的。
出水芙蓉?形容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恰当了。
她盯着他的身子看着,摇了摇脑袋,却被顾景辰一把从*上拉起。
“还不去快去,别让我等着着急!”
“你急什么,我早晚不都要和你睡一张*上,做夫妻之事吗?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
顾景辰仰倒在软*上,朝着她推了推手:“废话别太多了,行动才能证明一切!”
“我又没说不洗!你最好别等的困了睡着了,到时候可别到爷爷、奶奶那里告状,说我不和你造人。”
“你在不去,我可要真的睡了!”
苏默歌在心底诅咒,他最好困得眼睛粘上了,这样她就能逃过和他在*上滚*单的机会,不必害怕他对她霸道粗鲁的行为。
她走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光着身子走到了花洒下,拧开了热水浴的阀门,温热的水沿着她的头顶洒下。
她用了洗发露,正揉搓着已经淋湿的长发,揉起了很多泡沫,脸上也沾了不少白色泡沫。
她怕泡沫流进眼睛里会弄痛眼睛,紧紧闭着眼,揉搓着头皮,感觉到刚才的紧张感一点点没有了,浑身也轻松了许多。
还是那句话,该来的终归要来,她苏默歌二十三的成年女人了怕什么?
她开的花洒很大,淋水声也很大,又闭着眼睛看不到浴室里的情况,连浴室的门被拉开了,她都不知道。
她闭着眼睛,哼着小曲,觉得又轻松、又惬意,尽管她哼的小曲跑调了,只要她觉得高兴,又有什么问题?
“你快别唱了,太难听了,太有杀伤力了,都能毁灭地球、毁灭人类!”
“顾景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苏默歌边冲着头上的洗发露揉搓出的泡沫,边双手环胸朝着他怒吼一声。
顾景辰依靠在浴室门边,像是在欣赏一道旖旎美丽的风景。
“我的内/裤落在里面了,要不你帮我洗了,拿出去晾着?”
她头上的洗发露泡沫洗的也算干净了,也能睁开眼看清站在浴室门边的那个妖孽美男。
她伸手拾起了放在手盆上的沐浴露朝着他砸了过去,却被他轻巧的抬手接住。
他瞧了瞧是瓶塑料瓶的沐浴露,‘好心’的问道:“老婆,这是沐浴露,你确定用过了,不再用了吗?”
苏默歌长大了嘴巴,差一点没被花洒淋下的水呛死,她气的一张小脸都要红了,背过身去,怒吼一声。
“把沐浴露留下,人滚出去!”
“哎,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好的老婆大人,沐浴露我留下,内/裤也留下了,记得要帮我洗干净了,一定要手洗的,这样我穿着舒服,如同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