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年呼吸都是不稳的,黑瞳里泛着氤氲的水雾,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
偏偏他火热的大掌提醒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她不敢相信看着他,所有话语都梗在水嫩的唇里。
久年这一刻真的怕了,也后悔着。
不该惹恼面前这个深沉难测的男人,那双鹰隼的黑眸泛着幽幽的光泽,如同盯上猎物的狼。
胸口被他压得难受极了,可她微弱的力气对他根本不构成威胁。
“关庭彦,你不能这样……”她终于明白,她可以对关辰言肆意拒绝,却不能惹怒面前这个男人。
关庭彦瞥着她颤着水光的黑瞳,修长的指节如同*间甜蜜的爱抚,动作温柔覆上她小巧的脸。
“我不能怎样?嗯?”关庭彦薄唇溢出一抹轻笑,现在反抗,未免太晚!
他以为他可以淡然承受她那些话语,可心尖那抹迅速晕开那抹窒息,却是清楚提醒他,并不能洒脱的面对她。
他可以确定的是,他要的是她。
可面前这个娇小如鸽的小人,总是不知好歹提醒着他。她有男朋友,他们之间的这种危险关系是错误的。
心底那抹压抑许久的情绪终要爆发出来,他其实不想这样对待她的。
只是,她为什么总是想要逃?
不管他做什么,她脑海下意识的想法只有逃?!!
久年瞥着关庭彦在思绪的眼眸,呼吸都颤抖着,不顾一切推着他,身形剧烈挣扎着要逃走。
关庭彦被她身下不安分的举动激恼更多,大掌倏地擒住她纤细的皓腕。
“你以为,我会让你逃掉?”他单手将她控制的严实,另一手缓缓移向衬衫的位置。
久年眸光染上了惊吓,眼睁睁看着他有条不紊脱去那束缚着他的领带。
而后,那个领带被他用极其漂亮的死结挽在了她的手上,甚至以羞耻的姿势将她绑在了g头那处。
这下,她彻底没有逃离的可能性了。
“为什么总想要逃?我就那么可怕?”关庭彦低哑的声线染上一层落寞,修长的指节轻轻捻起她小巧的下颚。
那双晶亮的黑瞳被雾气沾满,那小巧的鼻翼带着楚楚可怜的酡红。下方精致you人的唇瓣也绽放着引人品尝的嫣红。
久年感觉到他滚烫灼热的气息在周遭,因为委屈咬住了唇瓣。
关庭彦修长的指节将她唇瓣分离,不许她咬着。
她的眼眸早已泛红一圈,嗓音也哑了一些:“关庭彦,放开我。好不好?”
“为什么要说这种傻话,我怎么舍得放开你?我的年年。”关庭彦忽地吻了上来,似乎惩罚着她的不乖。
久年错愕间,也被他那句快要烫伤她心尖的话语吓到。
他不仅叫她年年,还在那句极为亲昵称呼上加了两字:我的。
男人话语里强势的占有性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她只恋爱过这一次,还是和关辰言一起懵懵懂懂的。
男女之间这些情爱,她还不懂。
她只知道眼前这罪恶的一切早已错的离谱,他是辰言的大哥,不应该这样轻薄她!
关庭彦感受到她的分心,薄唇吻的更深。
大掌也用了些许的力气,迫她仰起头承受他骤然带来的狂热。
久年猝不及防,唇齿都被他硬生生顶开了来。
手腕又被牢牢绑在g头那处!她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无助的呜咽着,却全都被他吞入唇齿间。
带着他那抹有些熟悉的薄荷气息,此刻通过唇与唇之间的贴合教缠,顷刻间都让她如数感受着。
关庭彦忽地感受到一抹湿意,大掌也蓦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哭了……
那秀美的小脸因为哭过而红了一片,一双美眸泛着委屈,水嫩的唇瓣也被泪水洗刷的透亮you人。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吗?嗯?我的年年。”关庭彦修长的手指动作轻缓又带着一丝僵硬擦拭着她的泪水。
他从未这样耐心的去忍耐女人的情绪,也没有这样替任何一个女人擦拭眼泪。
动作是带着生涩僵硬的。
“你……不是欺负我,那是做什么?”久年愤愤吐出话语,眼瞳的泪水因为他的话语又凝聚了许多。
关庭彦瞥着她泛红的水眸,心尖一颤。
薄唇温柔吻去了她的泪水,最后贴住她的唇瓣,嗓音低哑:“年年,我这是在爱你……”
她眼底的懵懂不谙世事,都是他身边不曾有的。
甚至,不该有的。
她一定被保护的很好,被他吻的时候,只知道傻傻瞪大一双好看的黑瞳瞥着他,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青涩。
心底蓦然生出一股愉悦来,小东西这般you人,却是如同白雪一般纯净。
当真是磨人,让他想要欺负,又心疼她哭泣的那副可怜模样。
久年眼瞳与他灼热的眼神错开了来,小脸一片酡红。
被他盯得,脚趾都缩了起来。
他眼底那显而易见的占有,以及浑身强大的气场将她严严实实包裹着。
关庭彦极为喜欢这刻她的乖巧不抵抗,大掌卷起她的一缕发丝,嗅着上面清新的发香。
只是,这难得的两人氛围也被她衣兜里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眸色有些不悦盯着她的衣兜处,大掌倏地拿出了她的手机。
久年瞬间紧张:“关庭彦,你拿我手机做什么?给我!”
关庭彦视线落在那闪烁的来电名称,喉间骤然响起一阵暗哑的笑音。
久年被他盯得浑身泛冷,尤其是那如炬的目光,更是如针扎过一般。
“我的年年,猜猜是谁打来的?”他的嗓音低沉醇厚,一向是好听的。
只是此刻,却是最可怕。
他虽然笑着,那冷峻的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久年能猜测到是谁打来的……
“怎么不说话?嗯?”关庭彦看着她的失神,薄唇绷着一抹不满的弧度。
“是辰言的电.话,对吗?”久年强迫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却还是止不住的心颤。
“我的年年真聪明……”他磁性的声线虽然带着笑,却冷冽如冰。
久年大着胆子:“关庭彦,让我接电.话……”
关庭彦唇角冷冽的笑意因为她的话语而扩大了些许,心底那抹薄凉不断侵染着。
她叫他关老师、关先生、关庭彦,却叫那个人辰言。
甚至,心底时刻念着那个男人。她的眼底只有那个男人是吗?
“我怎么会不让你接电.话呢,小东西。”他修长的指节忽地按下了接通的按键,也按下了扩音。
久年颤着嗓音:“辰言?”
她能感受到关庭彦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深沉,虽然暗暗预感不好,可她却没有办法再顾及了。
“年年?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关辰言嗓音有些困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