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咸铭也目光奇异的看着带着亲卫走来的宋微君,墨色长发用红色绸带束成高高的马尾,混着精致的红色璎珞垂在身后,如一匹极品纯
色丝绸,在阳光下泛着丝丝金色光泽,而他的笑容比阳光更耀眼。
“武王气色这么好,看来这旧疾也不是什么大病,有季神医在,说不定很快就能痊愈了吧?”赵咸铭抬手免去武王府众人的礼,笑着说道。
对于他试探怀疑的言论,宋微君不置可否:“多谢陛下关心,只要陛下用得上微臣,微臣必定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看似一句客套话,却让在场不少人脸色微变,只是想到皇帝这些年对武王府做的事,又稍稍松了口气,武王府就是是赵咸铭的眼中钉,即使合作也只是暂时的,宋微君如果没有交出兵权的打算,那么这两人就永远都是敌人。
赵咸铭微微一笑,目光在他身边扫了扫,问道:“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见武王妃?”
宋微君瞥了眼斜后方一道娇小人影,似笑非笑道:“武王妃日夜衣不解带的照顾微臣,身体不适,微臣便让她留在行宫好好休息了。”
“呵呵,陛下如此挂心武王妃,何不派御医前去瞧瞧武王妃,想不到武王妃竟然与瑶贵妃一同病倒了,还真是巧了。”赵咸聿含笑说道。
在场之人全都垂目低头,眼观鼻鼻观心,皇帝挂心臣子的妃子?这话说的可有点意思,瑶贵妃是遇刺受伤,武王妃则是体力不支身体不适,却硬要将二者凑在一起,这又是什么意思?
貌似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啊,还是选择暂时失聪吧。
赵咸铭与宋微君的目光全都落在赵咸聿身上,竟是出奇的一致,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只是一个像在看跳梁小丑,一个却像在看死人。
宋微君眯起精致妩媚的凤眸,含笑道:“晋王今天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想来上次受的伤已经痊愈了吧?听说当时晋王是受伤最重的,啧啧,真不知那些刺客为何要独独对你这个新郎官下重手。”
赵咸聿顿时僵住,想到当天发生的事,只觉得自己浑身上次都在叫嚣着疼痛,那些刚刚接好尚未完全愈合的骨头仿佛又重新被人生生折断了一遍,心底恨意狂烧的同时又生出些许恐惧,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受第二遍。
“乱臣贼子居心叵测,本王又怎么会知道那幕后的畜生为何要针对本王?”虽然心底惧怕宋微君,但赵咸聿嘴上仍忍不住要讨些便宜。
宋微君笑容更加明艳动人,金色朝阳中宛如一朵妍丽而开的牡丹,国色无双:“乱臣贼子么,人人得而诛之,本王身为维护朝纲定国安邦的武王,对于这种乱臣贼子最是深恶痛绝,一旦发现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赵咸聿的脸色比宋微君更要苍白几分,隐隐透出几分青色,顿了好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个类似抽搐的笑容:“武王说的是。”
满场皆静,默默的没有一人吭声。
赵咸铭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武王对晋王宣战,这是他最乐意看到的结果,有了宋微君去对付赵咸聿,他也好坐收渔利,只是不知道,宋微君做出此举是为了维护秦悠,还是武王的尊严?
“好了,众爱卿齐心协力,想必那些乱臣贼子也猖狂不到哪里去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抉择出最终能陪朕共探宝藏的盟友吧,武王,你们准备好了吗?”
宋微君收回阴森森的目光,对着赵咸铭点了点头:“微臣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赵咸铭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便从现在开始吧,两个时辰为限,众位爱卿若是觉得等待太枯燥,也可以自行去林中狩猎,人多了才有意思不是吗?”
————
这两天没更新很抱歉,临近放假天天加班,我都不敢看评论了,捂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