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名字吗”,刘越朝妍月笑了笑,反问了一句后又道:“你和香儿就喊我夫君,底下的丫鬟婆子就喊我名字就行,如果改不了也没关系,我不强求。”
妍月和香儿相视一笑,对于刘越的奇言怪语也是见怪不怪,唯独香儿给刘越整理了一下衣襟笑道:“你呀,就别管那么多了,喊你老爷难不成还把你喊老了不成?”
这时,芸晴和习笙还有玉蕊提着装有早点的匣子过来。芸晴一走过廊桥就远远地看见碧夕正和刘越还有香儿、妍月坐在一起,就有些不忿地抱怨道:“这个碧夕,居然跟老爷太太们坐在一起,也不过跟我们一样都是奴才,也敢上桌,真是不害臊!”
“芸晴你就少说些吧,人家碧夕有妍月这个好姐妹提携着,自然比你我在老爷面前露脸,你有什么好抱怨的”,习笙说着就叹起气来:“以后啊,还是靠自己的造化吧,谁叫我们没有碧夕那么好的姐妹呢。”
本来今早在碧夕听到风铃声响后来唤醒芸晴她们前,芸晴三人早已被风铃声惊醒了的,但习笙说既然碧夕是领头的大丫鬟,倒不如在她上任第一天就装睡不醒,料定碧夕是懦弱好欺负之人,必不会强逼自己和芸晴还有玉蕊起床,然后等太太责怪时再推脱说碧夕没有唤她们,这样岂不是让碧夕在太太和老爷面前没了脸。
习笙这样一说,让本就不满意比自己愚笨的碧夕压过自己一头去的芸晴很是赞同,便强行要求玉蕊也这样做。
如今玉蕊见习笙又在挑拨芸晴和碧夕的关系,只得摇了摇头道:“你们啦,何必对一个老实巴交的碧夕这么有成见,尽心服侍老爷和太太才是正经,何必耍这些心思。”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难不成你想回那边府里去伺候那老太监一辈子去?”习笙忙回头喝道。
玉蕊有些气愤地提起食盒夺路走到前面来,道:“谁愿意回去,我只是劝劝你们罢了,到时候别玩过火了,要不然回那边府里的只怕就是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人!”
“谁勾心斗角了,小丫头嘴巴放干净点!”芸晴见玉蕊这样说话,就恼怒起来,指着玉蕊追了过来。
玉蕊忙跑了,说道:“我惹不起你们总躲得起吧。”
“气喘吁吁的跑什么呢,要是把里面的饭菜给弄洒了,还让老爷和太太怎么吃啊”,妍月训斥了一句就朝碧夕使了个眼色。碧夕见状忙起身从玉蕊手中接过食盒来,问道:“芸晴和习笙呢?”
玉蕊见妍月训斥自己也不好辩解说自己是与芸晴争吵才跑过来的,便讪笑了笑就站在一边,见碧夕坐在刘越身边,端庄娴雅的样子便暗自腹诽道;“不会吧,这才一个早晨呢,碧夕这么快就成了老爷屋里人了,都坐在一起用膳了。”
一时碧夕问她,这玉蕊都没缓过神来。碧夕只得再问她,玉蕊这才听清楚了,忙顺口道:“回姨太太,她们还在后面,我提的食材重量轻就先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