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打你干嘛,你这忘恩负义的混账小子,人家静宁公主金玉一样的身份,你言语不敬已是大罪,如今静宁公主有了你的骨肉,你还厌烦人家,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你说我该不该打你!”曹吉祥误以为静宁公主已经怀了刘越的孩子,所以就觉得刘越和静宁公主应该有了私情,但他没想到的是刘越居然对静宁公主如此无情,所以就一时恼怒至极再加上刚才积压的不满就打了刘越一巴掌。
由于曹吉祥练过鹰爪功夫,其掌力本来就比常人要大,即便是刘越这样体格的人挨上一巴掌也流出了鼻血。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静宁公主见曹吉祥把刘越打成这样就心疼不已,立马就过来很是气愤地训斥了一句就忙拿手帕替刘越揩拭着鼻间血迹,然后一边轻启丹唇往刘越浮肿的脸上吹着清风一边不忿地抱怨道:“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义父,越越,我们以后不理这老东西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心情大为不快的刘越正要怒吼静宁公主一句,但一想到刚才曹吉祥的那句话变忙转过身来看着静宁公主晶莹剔透的明眸问道:“静宁公主,刚才我义父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我跟你们根本就没做那事好不好,你可别让我喜当爹啊!”
“孩子?什么孩子,我们亲了嘴摸了屁股就会怀上孩子吗?”静宁公主瞪着大眼睛,纤细地水葱手指停住在刘越脸庞惊讶地问后就忙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发现并未像自己皇嫂当年怀小太子时的凸起状就信口说道:“咦,没有孩子啊?”
“无知的丫头,我懒得跟你解释!”刘越刚要训斥静宁公主几句一见曹吉祥在一旁看着就忙住了嘴,叹了口气很是温和地拍了拍静宁公主的肩膀:“傻姑娘,这样怎么会怀孩子呢,只要你没怀孩子就好,没怀孩子就好!”
“哦,那就好,我还没准备好当母亲呢”静宁公主听此就笑嘻嘻地捋了捋身前的发丝。
刘越见这静宁公主痴呆憨傻的娇小可爱样子就忍不住笑了笑,心中的郁闷一扫尽,便过来认真地与曹吉祥说道:“义父,这下你知道了吧,静宁公主她根本就没怀孕,而且我和静宁公主之间真的没什么?”
“哼,没怀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吗,别以为咱家好骗”,曹吉祥正想再训责刘越几句但一见静宁公主要护短的目光就忙住了嘴,叹口气道:“罢了,你们俩到底有没有什么,我也不去管了,自己回去后看你怎么给香儿解释。”
曹吉祥说完就见前方的先锋大军已经出了城门,便忙退后几步,拱手朝刘越喊道:“大人,该启程了!”然后过来向偎依在刘越手臂上的静宁公主扶了起来:“公主殿下,你现在是老奴身边的小太监,而刘大人他现在是钦差大臣,你还是跟我到后面来吧,不能让人看见了生疑。”
“不,我讨厌你这个凶巴巴的老太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越越一起走!”静宁公主说着就绽放出浅浅的笑脸往刘越的肩膀上蹭了蹭,正要翘起可爱的小嘴唇往刘越脸上啄一口时就被刘越推了起来,只见刘越满脸严肃地喝道:“想跟我走,就给我听话,还不往后面去!”
“哦,往后面去”,静宁公主见刘越朝自己发脾气,只有不满的吐了吐舌头然后乖乖地来到了曹吉祥身后,曹吉祥见这静宁公主只服刘越的管就感到又好笑又生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沉下脸来,为了保证一旁静宁公主的安全,袖中的手早已变成了鹰爪样,等刘越大声喊了“大军出发!”后就忙打马紧挨着静宁公主,四处观察着周围的异动。
刘越那日怒斥了王振一顿,王振除了呆了片刻外并未表现出十分的愤怒,甚至还冷笑了笑,直到这日当他知道京城里传遍了京城大小官员歌颂刘越怒斥自己一事后就发现自己被刘越给耍了,他没想到刘越一个黄毛小子居然会利用自己博得名声,这让王振很愤怒,特别是一想到那些平时对自己卑躬屈膝的官员暗地里大肆赞扬刘越骂自己时就更加愤怒了。
“过分!好你个刘越,别以为咱家那你没办法!我王振这辈子还没收拾不了的人!”王振没有胡须,发起怒来的样子更是瘆人。直接将槅子上的蓝色新薄瓷器摔在地上,但还不够尽兴,干脆将一隔子的古玩玉器推倒了:“去把寒大侠给咱家请来!”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管事忙去把寒冰手请了来。王振见此便将手中的一件玉葫芦丢到一边往椅子上一坐就吹鼻子瞪眼道:“这辈子还没一个人让咱家如此痛恨,你立即出发,等那姓刘的一到广信府就给老夫割下他的头颅,等事办成了,咱家给你十万两!”
寒冰手接过不少杀人的大单子,但最高也不过千两,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刘越的头颅居然值十万之巨就有些不屑地笑了起来:“公公真是大手笔,居然为了一个人的脑袋拿出十万巨财,但请公公放心,这十万两银子,本大侠拿定了。”
“好!”王振将桌子重重一拍就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刘越,老夫要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还想跟老夫斗,简直是痴心妄想!”说完,王振就又拿出一封信出来递给寒冰手道:“寒大侠,你先去杭州,先把这封信替我交给我侄子杭州镇守太监王礼,叫他一务必想办法同东南邓匪联系上,想办法阻止刘越剿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