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这宫女吓得大喊,赵严直接一刀捅进了她的胸膛,然后继续摸索着前进。
赵严又将一单独行走的宫女抓进了一小过道:“快说,刘越被关在哪里?”
“不知道”,这宫女哆嗦着回道。
“妈的,找死!”赵严也不管这宫女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直接一刀捅进她的喉咙,顿时血溅一地。
“别喊,快告诉我刘越在哪,要不然我将你大卸八块!”赵严又抓来一宫女逼问道。
“你说的是驸马爷吗?”这宫女倒很镇定地问道。
“都喊上了驸马爷了,混蛋!”赵严一怒之下掐死了这名宫女。
足足杀了四五个宫女,赵严才打听到刘越被关押的地方,可当他提着血淋淋的刀到这儿的时候就见刘越正拉着一女子跑了过来。他立即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大喝道:“哪里走!”
刘越见前面是一个血人,闻其声音好像就是白天与自己打斗的那个曾经被自己割过菊花的壮汉便忙拉着娇杏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快跑,这家伙功夫不赖,被他纠缠住可不好。”
赵严见刘越没有搭理自己而是带着那女子要翻墙出逃便立即飞跃过来双手握住大刀横空劈了下来:“休想走!”
娇杏见大刀逼近了刘越想也没想就挡了过来,肩膀正中一刀足足没入了骨中,疼得她呲牙大喊了一声:“啊!”
“谁叫你替我挡的!”刘越责备了一句就一手环抱着娇杏,一手伸出去抓住刀背往外使力以免娇杏被直接劈成两半。
并未打算杀娇杏的赵严见她为刘越挡刀,不由得大怒,急忙拔出刀来就朝娇杏捅去:“混蛋,凭什么你们都喜欢这家伙!”
“不可理喻!”刘越说着就单手撑在墙体上猛的一脚踢向赵严握刀的手腕,然后趁他因痛收刀时忙把娇杏拦腰抱着跳了下去。
赵严也跳了下来,直接挥刀来砍。正给娇杏止血的刘越忙压低身子躲过横飞来的一刀:“可不可以等我把她血止住后再打!”
“没门!”赵严狂舞着满身血迹的大刀,蹲身扫了过来想着要把腰部防卫空虚的刘越给腰斩了。
刘越急忙腾出左手来握住刀刃,忍着掌间传来的剧痛:“你***找死!”
刘越也生气了,将包扎好的娇杏推了十几米远后就直接踢脚欲踢断赵严的手臂,赵严忙撤刀收手躲过,然后急速压刀低砍向刘越的左脚。
刘越忙翻身跃了起来,然后一拳砸向赵严:“他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么柔弱的女子你都下得去手,真是混球!”
“你才是混球!”回骂了一句赵严举刀来挡,直接劈向刘越那钵盂大的拳头。
刘越忙化拳为掌翻身握住刀背,然后侧踢脚打向赵严面门,赵严忙用左手抱住刘越踢来的一脚然后使劲一扭,疼得刘越咬牙切齿。
“奶奶的!”刘越趁赵严扭自己脚时立马就举手将他握刀的手腕砸开,然后夺过刀来急转过身来刺向赵严的肩膀。
“砰”的一声,赵严的随身软甲挡住了锋利的刀锋。
“我靠,真贱!”刘越忙撤刀一手紧握住他的肩膀以不让他转身反击然后急忙跳到他身后去一刀刺向他的臀部:“我们不相信你的菊花也穿了软甲!”
“啊!”菊花再次遭殃的赵严疼得忙蹲地坐下以护住屁屁然后一拳砸在刘越腹中,刘越一下子就退了几步栽倒在地。
娇杏见刘越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便忙忍痛过来扶起他:“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我这是装的,嘿嘿!”刘越忍着绞痛一般的小腹强笑了一下又道:“快走,别让那家伙再纠缠上了。”
赵严最在意的就是屁屁,如今再次被爆菊,气得他怒气冲天,忙摸着屁屁追了过来:“别走!”
刘越忙拉着娇杏往丛林里跑去,而且专往有沟壑的地方跳,这样屁屁被伤了的赵严就不好做跨步飞跃只得干瞪着眼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追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