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马听了张队长的话也不怀疑,跟着走到了车门前,张队长身边的两个警察,拉开了车门:“你姐夫在车里了,进去吧?”
陈马探头往车里一看,叫道:“姐夫,你干么、、、”
张队长站在陈马身后,抬脚就是一脚,叫道:“进去吧,还磨蹭什么?”陈马被张队长一脚踹进了车里,顺手拉上了车门,另外两个人顺手拿起手铐子就给陈马戴上了,张队长看着陈马:“到公安局去找你姐夫去吧,开车?”
华天行带着高寒和梦芙蓉看着张队长一脚把陈马踹进了汽车笑道:“还真是挺顺利的,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哼!”
华天行一边开车跟着张局长的车子,高寒可忍不住了问道:“天行,你那一针扎在那人的什么穴位,叫那个人像杀猪一般的交唤?”
华天行笑道:“那个穴位是神经最多的地方,非常的疼痛还没有生命危险,法医来查都查不到,你该知道是什么穴位,还来问我?”
高寒点了点头没再问,梦芙蓉问道:“人身上哪个穴位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天行笑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说着话车子已经到了警局,高寒和梦芙蓉随着张局长走进了局长办公室等着。
华天行也不客气跟着张队长把人带到了审讯室,张队长让人把陈马锁在了审讯椅子上,看着陈马问道:“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吧?”
陈马可是三进三城,也是老油条了,看着张队长问道:“你们这么秘密抓我,为的是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说说抓我来干什么?”
张队长看着陈马:“还要我说吗,没啥事我们闲得慌,说吧,把人交给谁了,为什么要绑架她,你也是三进宫了,你做的事可不少,没事我们也不能无故抓你,地下赌场,设局坑绷拐骗,说说那女的你送给谁了,谁叫你绑的,人在哪了?”
陈马听了张队长的话浑身一激灵,我没绑谁啊,不知道,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
华天行站在一边看着陈马喝道:“不说是不是,那你可别后悔?“
陈马看着华天行:“怎么,你要给我用刑是吧,现在可不是用刑的时候,小心我出去告你们,上边要是知道你对我用刑,恐怕你们这身警皮也穿不住了吧,嘻嘻嘻?”
华天行听了陈马的话,怒不可遏,也不说话,手一翻,手上就出现了一根银针,手指一弹“嗤”的一声,那针就刺在了陈马两腿之间,立时那陈马又是杀猪一般嚎叫了起来,瞬间就倒在地上,卷曲着身子,可是身子早被固定在了椅子上,陈马只能蹬腿嚎叫,张警官吓了一跳,回头看着华天行意思是在问“他怎么了?”
两个陪审员也愣住了,几个人谁也没注意华天行出手了,华天行看了看张队长摇了摇头笑道:“没事,他扛不住就说了。”
张队长明明知道是华天行出手了,因为华天行是站在自己身后,所以没看见,也不知道华天行是用了什么手段能令这陈马如此嚎叫。
几个人都看着躺在地上翻滚的陈马,华天行厉喝道:“还不说吗,再不说那就让你尝尝下一种滋味?”
众人看着陈马疼的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喊叫,过了片刻,只听得陈马声嘶力竭的说道:“我说,我说,你快停手我说?”
华天行走过去伸手在陈马裤裆处伸手拔下一根银针来,再一看那根银针瞬间又不见了,华天行伸手提起陈马冷笑道:“你敢耍警官,胆子不小,说吧,再不说还叫你尝一尝这种滋味?”
陈马此刻是浑身虚脱,无力的看着华天行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华天行问道:“你们把绑的那女子弄哪去了,交给谁了,谁叫你们干的,好好交代,你有半句假话,叫你再换另一种滋味,看看是不是很舒服?”
陈马看着华天行问道:“刚才是你给我施展的手段?”
华天行看着陈马:“告诉你,我是军总医院的华天行,那女子是我的女朋友,刚才是我给你施展的手段,我可不是警察,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们这帮王八蛋,我不但能治病,还可以杀人于无形,你自己掂量着吧?”
陈马看着华天行,脸上还流着汗,无力地说道:“那天我开着车把那女子交给了一个叫做车三子的人,这车三子拉那女子走的,车三子是个退伍的特种兵,据我所知这车三子的身手特别的好,他给一个大老板做贴身的保镖,那天他接人的时候给了我十五万,我给我姐夫是十万,具体车三给谁做保镖我不知道,找我做这事也是车三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车三子,身手很厉害,是个特种兵复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