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李言闻为怜秋望闻问切一番后,却沉默了起来。
在此之中,陆炳也越来越紧张,更不要提怜秋了,仿佛上了大堂等候判决一般。
终于陆炳按捺不住问道:“李太医……不知内子,情况如何?”
李言闻迟疑了下道:“尊夫人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
陆炳追问道:“之前的大夫也有如此说,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孕?”
李言闻整理了下思路道:“其实依下官之见,尊夫人的身体并不大碍,一直怀不上并不是身体有病,而是心病。所以之前大夫开出的方子都无效,只因心病还需心药医。”
陆炳有些迷茫,喃喃道:“心病?”李言闻解释道:“其实尊夫人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虽然略显虚弱,但也并不能阻碍受孕。只是因为太过希望怀上,心里太大压力,日思夜想,照成肝火虚旺,血气不足,月事紊乱,因此不易受孕。”
陆炳这下听懂了,有些内疚的看了妻子一眼,怜秋看到丈夫内疚的眼神,只是笑笑,表示无碍。
陆炳愧疚道:“都是我的错。”
李言闻安慰道:“大人不必自责,其实只需由内调息,平稳月事,放宽心态,自然可以心想事成。”说道此处,李言闻迟疑了下,还是说了下去:“只是,刚才为尊夫人把脉的时候,感觉夫人似乎略有些心律不整,不知道夫人或者祖上平常可有心痛的毛病?”
怜秋楞了下道:“并无此事……”
李言闻闻言舒了口气道:“那定是刚才夫人太过紧张之故。”
陆炳也被李言闻大喘气惊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李言闻接着道:“我会为夫人开个方子,还请夫人精心调养身体,夫人身体还是略有些虚弱,虽然不耽误受孕,但是毕竟对身体不好,尤其是生产之时。为了尽可能避免意外,还是要准备充足为妙。”
怜秋追问道:“不知需要多久能怀上?”
李言闻安抚道:“夫人不必心急,要知道,欲速则不达。还请夫人静下心来,好好调理。只要夫人能够紧尊医嘱,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三岁,必让夫人……哦,还有大人如愿。”
陆炳与怜秋皆大喜!开心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自是已经懂得了彼此的心意。
陆炳招呼李氏父子、董海和石头就在院子里叫了酒菜开怀畅饮一番。已经知道结果的陆松老夫妇,更是喜出望外,只是年事已高,便没有去凑热闹。不过老两口还是在房间一起喝了几杯来庆祝。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几人又聊到石头的脑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