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美女如云,而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的美女则如凤毛麟角,张映雪就是这样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貌才女。她是江湖第五美女,成都第一美女,是剑南道青年男子的梦中情人。
张映雪的祖父张劲天是天下第一高手,被江湖中人尊为“剑圣”,她父亲张松年是名震天下的武林高手,是西南地区正派武林的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地位尊崇,被江湖中人誉为“小剑圣”。据传他的剑术已达身剑合一,以气御剑的程度,他的御剑术在江湖中除了“剑圣”无人能敌。
张映雪出身武林世家,虽然没有在江湖闯出响亮的名号,但料想武功不差。令人惊奇的是她迷上了音乐,琴瑟琵琶筝笙箫笛样样精通,并且都具有极高的造诣。
天璧山庄拥有良田数万亩,并经营客栈酒楼、金银珠宝、米铺布店、做汉族商人与西南地区少数民族贸易中介,赚取差价等多种业务,张松年是成都乃至西南地区公开的首富,有家丁三千,婢女二百人以上,生活就像王侯一样富有。
不过许青知道西南地区不公开的首富是黑白教教主石致远,光他的一趟红镖就定价六百万两白银,虽然他想骗龙门镖局的赔偿金,故意将除黄金以外的货物的价值定高,但是总价肯定在一百万两白银以上。
张松年不喜欢政治,不参与政治,甚至连他的本行江湖帮会他都不太喜欢,没事不到江湖闯荡,他只喜欢经商。许青率百余亲兵突然来访,令张松年感到意外。许青既是朝廷快速崛起的政治明星,又是江湖升起的最璀璨的一颗新星。
张松年想不关注许青都难。许青一来成都就将成都官场掀了个底朝天,将刺史、别驾、长史、司马、益州各县县令、县丞、主簿、县尉和州、县折冲都尉都逮起来,许青的权势不可谓不大,出手不可谓不狠。
“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只是一个商人,与益州的官员们保持了足够的距离,许青找我所为何事?”张松年心中暗暗地想,略略觉得有些不安,面对黑白教的威胁,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对许青他却有不安的感觉,这是因为许青是朝廷大臣、皇帝身边的红人,而不是因为许青是龙门镖局总镖头和天星教教主。“民不与官斗”的思想深入人心,张松年也不例外。“官”字两张口,“民”字一张口,官嘴大,民嘴小,民是不敢得罪官的。
许青一大早就率领一百多新军来到天璧山庄。
许青是张松年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他觉得自己以后不可能见到比许青更大的官,深怕自己说错了话,不知不觉间得罪了许青,让贤内助,其妻崔氏陪同他一起见客,又把这当作一次难得的与权贵打交道的经历,抱着让子女学习的目的,让张迎风、张映雪也出来见客。
“草民张松年参见国公爷、驸马爷、钦差大人。”张松年作揖道。
“民妇张门崔氏拜见国公爷、驸马爷、钦差大人,大人万福金安。”崔氏敛衽一礼道。
“草民张迎风参见国公爷、驸马爷、钦差大人。”张迎风道。
“民女张映雪拜见国公爷、驸马爷、钦差大人,大人万福金安。”张映雪敛衽一礼道。
“免礼。”许青道。
张松年请许青坐下,向许青介绍自己的家人,然后询问道:“大人公务繁忙,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许青道:“指教不敢,我听说张庄主‘御剑术’驰誉武林,早就想一睹张庄主的风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来到益州,诸事平定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贵庄,想与张庄主切磋一下武技。此外,我听说张姑娘精通音律,在下不才,愿与张姑娘交流一番,不知道张姑娘可否不吝赐教?”
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张映雪不敢自作主张回答,望向其父。
张松年一并回答道:“‘御剑术’雕虫小技而已,恐怕入不得大人法眼。至于小女的音乐素养,草民认为与大人交流一下,还是可以的。”张松年害怕自己与许青比武时失手打死打伤许青,给天璧山庄带来灭顶之灾,不敢与许青比武。
许青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张庄主太谦虚了,是我的武功入不得张庄主的法眼,你担心我不堪一击吧?你不用担心,不是我跟你比武,而是我手下跟你比武。”
张松年道:“哦,既然大人执意如此,草民也不好拒绝,不过‘刀剑无眼’,若是草民误伤了大人的手下,还望大人不要追究草民的过失。”
许青道:“这个当然,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比武,可以吗?”
比武场上,许青让薛仁贵化名薛大,以他最擅长的一杆丈二长矛与张松年对阵。
张松年先用剑法与薛仁贵对打,只打了不到三十招就败下阵来,因为功力与薛仁贵不在一个档次,只好拿出压箱底的功夫“御剑术”,以气(真气,内力)御剑,隔空操纵三尺青锋剑攻击敌人。
薛仁贵是第一次遇到“御剑术”,应付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张松年无意杀死杀伤“敌人”,操纵空中的剑在薛仁贵身旁几尺处飞来飞去,看得人心惊胆战,不过薛仁贵却是有惊无险。
薛仁贵纵横沙场,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羞辱,狂提真气,在身体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真气场,张松年的剑犹入飞入土中,飞不动就停下来,掉在地上。薛仁贵将枪尖朝剑一点,剑就吸附在枪尖上,薛仁贵的手朝剑柄凌空一抓,就将剑抓到手中。
薛仁贵乃绝顶高手,自然看出张松年手下留情,对张松年抱拳一礼道:“张兄手下留情,薛某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