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心玫再回来之后,见烤鸭和菜全部吃完。曲姐正忙着收拾。
“太诱人了,嘉麦受不来诱惑,只得胡乱吃了些。不想,又有些难受;刚才头痛了一阵,这会儿恐是睡过去了。”姐姐解释道。
心玫跑上跑下忙活着跑了半天,却不想是这个局面,心中突然又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待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如何说,向谁说。
此后,每次姐姐来的时候,总是给嘉麦灌输一些东西。这生活和爱情并不矛盾。其实,你也爱心玫,所以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心玫也爱你,所以你病重的时候,为你忙前忙后。这份情却是连我们亲人都不曾做到的。生活中,心玫也爱你,只是她略施手段,让你甘心为他左右。——你看,她也并非不会做饭。如今,我们只是为了更好的维护你们的感情,让她能更多的为我们付出,未尝不可。这也上升不到只要生活不要爱情的地步。这样一来,既有了生活,又保存了爱情,岂不两全?当然,也是为了日后,在这个家中,让我们说的话更具分量一些。
嘉麦嘴上并未任何的附和,但也想起两人曾经的争吵,却都因自己的家庭状况不及心玫,虽心玫爱自己,但现实的差距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即便心玫从此不提及,自己也会心有芥蒂的。想想平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要听心玫的,自己全然不能有主意。再想起每次回家看父亲,却总是要先看她的父母。嘉麦也渐渐认同了曲姐的观点。
嘉麦会不时的说心玫这里不好,那里做的不好。有时轻描淡写,有时略显生气。但说完之后,便倒身睡下;要么见心玫略有生气之意,便突然说头痛的厉害,心玫便急忙问他怎么了;要么一转脸,又痛骂自己,怎么撞坏了头,连自己的脾气都控制不住了。
其实,心玫素日的脾气就不差,又见他时而喜,时而怒,时而言语温存,时而烦躁不安,以为皆是“脑震荡”后遗症,便不与他理会,只怕他早日康复。日子一久,心玫和嘉麦渐渐都适应了各自情绪上的变化。
半个月后嘉麦出院,又在家中静养半个月直至石膏拆下。因顾及他头部的伤情,心玫又个嘉麦请了半个月的假。
楚寒知道嘉麦的病情时,嘉麦已经在家中。看时,嘉麦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脸上愈发红润了许多,身上开始有些肉了。楚寒笑他胖了,嘉麦骄傲的称赞是心玫的手艺好,并说好了之后要开始减肥,万不可胖起来,否则就对不起看他的人了。嘉麦尤其注重自己的衣着行为。
楚寒看过之后,对姐姐说她的论调都是错误的。——人家夫妻恩爱的紧。姐姐这时正和姐夫僵持的时期,哪里还有心思顾及旁人的事情。
岳母自省城回来后,看过嘉麦。见心玫忙前忙后,拉到一旁耳语半天。心玫却也未听进几句。母亲自儿子手术后,心思也全然不放在心玫这里,那颗心早早被儿子拴住了。而心玫自嘉麦受伤,母亲回来之后,很少同母亲提及自己家中的事情。自己已然让大,且又成了家。不必每一件事情都得让母亲知道,让母亲来操纵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