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噗通噗通”的直跳,说完之后立刻脸色红成了虾子。
而冷枭则愣住了!
晃神了一下之后,呆滞的看着罂粟此刻的模样点头,“恩……我现在信了!”眼神上下打量罂粟,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罂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扯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不放,头顶顿时冒烟。
“可恶!”暗骂了一声之后,带着脸上的红晕顿时冲进了浴室中。
她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杀了这个败类!暗暗在心中决定,罂粟咬牙简直要羞愧致死。
而门外冷枭则是看着她害羞冲进浴室的动作,开心的哈哈直乐。虽然他清楚罂粟的第一次并不是跟他,但是……
隐隐的,想起那个黑暗打雷的夜晚,冷枭抿紧了唇瓣。这女人是不记得三年之前的一切了,这也许就是天意!
时间就这样在悄然中闪逝,终于,盛世的年终宴会就在明天。而a市机场的出口处,此刻正走出一个脸色微白,脸上带着墨镜,红唇带笑的女人。
窈窕的身姿跨出机场大门,放眼看了下眼前依旧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的机场外围,女人的唇角拉深。
终于……她终于回来了……
枭,等着我!
心中默念了一声之后,女人坐上了来接她的私家车,扬长而去。
这a市的天怕是又要变了。平静的度过了几日的罂粟,望着阴翳的天空,心中不知道为何隐隐有不安浮动。
“小姐,很快要变天了,进去里面吧,晚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陆管家恭敬的站在罂粟身后,手中拿着披肩递给罂粟。
罂粟再次的望了眼阴沉的天空,转身,将披肩随意披上,便与管家一起进了别墅。
夜入深沉,一道车声从冷家车道上响起,刹车声顿时吵醒了刚刚入睡的罂粟。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罂粟轻缓的起身,想要看看是不是冷枭回来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是早出晚归,虽然这样是减少了两人相处的时间,让她有了很多的自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她一直都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而且,最近脑袋疼痛的次数增加了,不管她吃什么止疼药都是不好使。
这也是罂粟最为头疼的事情。自从跟冷枭在电梯那次幽闭恐惧症发作以后,脑海里时常会有断断续续的片段一闪而逝,似乎是刚刚要抓住的感觉,却又瞬间从指尖溜走,记忆一直都处在朦胧中。
是否真的跟冷枭有关?
罂粟不禁怀疑。她想找机会跟冷枭证实。可是这些天,他都只是回房间就睡下,对于她的撒泼与质问全都是一语带过,好像故意在逃避什么。
难道他对她有所隐瞒?
想着,罂粟的眸光骤然暗下。感觉到她的异常,一直睡在她身边的小雪豹缓慢张开困顿的眼眸讨好的往罂粟的怀里蹭。罂粟看着小雪豹那双纯真美好的蓝色双眼,心中的阴暗顿时消散。
也对,像冷枭那种男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对她隐瞒?
罂粟蹙眉一笑。她双手将小雪豹举高,看了一会儿。雪豹给她的某些感觉就像冷枭一样,眼睛里面虽然永远都是冰寒冷光,但是却并不是真正的冷,它(他)偶尔也会有温暖流露,也许表面的冷血无情只是身在险恶社会的保护色而已,可是对她……想到某些画面,罂粟的小脸儿禁不住一红。
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中,罂粟非常清楚,冷枭从不对她虚与委蛇。更何况,他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自然就没有所谓的隐瞒之说。虽然这样很好,可是……这种仿佛是局外人一样的感受却又让罂粟忍不住觉得寂寞。
寂寞?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种想法,罂粟不禁心惊。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冷枭……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顿时划过脸边。
“在想什么?恩?”
就在罂粟陷入自我思潮时,有人突然推门而入,连带着性感磁性的嗓音,冷枭那张俊邪魅惑的脸庞映入眼帘。
罂粟看着他,随意回了句,“没什么!”说完便别开了脸庞,自动的放下了手中的雪豹。
冷枭有皮毛过敏症,过于贴近小雪豹就会不自觉起疹子。罂粟前几天刚刚见识过,所以这几天都是很自觉的,他在的时候,她就放开某团,而这种无形中自然而然形成的动作,罂粟并没有过多的去想,可看在冷枭眼中,却是两人关系进步的一大体现,让他很为开心。最起码,他的女人懂得关心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