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时候找她是要做什么?
罂粟有些疑惑。难道是想从冷枭手中将她救出去?
不太可能啊!钟家现在可是刚刚将万鸿集团搬上了a市的台面,钟家又在背后策划着潜入暗黑的事情,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惹毛冷枭?
就算这是钟亚叔的主意,相信钟诺也不会答应。
再看了看信封边上的小包裹。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件丝绸洋装。虽然外包装不怎么样,但是无论是手感还是质地都说明它不是一件便宜货。
这钟亚叔到底是搞什么啊?
看着那件洋装罂粟不禁笑了。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又见外壳与那封信,然后拿出那件裙边上带着碎钻的洋装在房间内的镜子前比量了一下,很满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之前她很少穿这样的洋装,从来装束不是紧身衣裤就是运动服,她的衣柜中从来不会出现华丽的洋装或者女性化比较严重的衣服,都比较偏向男性化。
看着镜子中身上披着洋装的靓丽小女人,罂粟有些认不出那就是自己。
记忆的空白,三年的血泊生涯几乎快要让她忘记了她也是一个爱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粉粉润润的感觉!”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罂粟回身,便看见了那立在门边的男人。
神情一沉,罂粟放下了手中的洋装便要收回袋子中。
冷枭露齿一笑,抬步走向了罂粟身后,一个礼盒神奇的出现在手中。
“还是冷艳带刺的形象更适合你!”他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晶石项链,轻轻的戴在罂粟的脖颈上。
“喜欢吗?”冷枭淡然问了句,头已经深埋入罂粟的颈间,细细的嗅闻那种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每次一闻到这种味道都会令他欲罢不能。大手也是悄然的环上了罂粟腰间,缓慢收拢。
暧昧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罂粟身子一个机灵,不着痕迹的从冷枭的怀中退了出来。
“你最近不是很忙?”她故意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转身看着他问道。
冷枭笑笑,“再忙,也有时间回来陪你。”他扯住罂粟的手不放,笑的很是惑人。
骗子!
罂粟立刻在心中狠骂!这么快的速度回到家中,不是因为女佣头领跟他打小报告又是什么?
然,冷枭到现在都什么也不问,这倒是让罂粟不禁对他的态度感觉可疑,而冷枭的眼角余光则让人不查的看着化妆镜边上的垃圾桶,那里面他想要看的东西已经变成片片碎纸屑,不可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
冷枭的眸底顿然一沉。
罂粟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禁顺着他的眼角瞧向地面,一堆碎纸屑进入眼中,罂粟了然。
“你不想问那是谁送的?”手指了指床上的洋装,罂粟笑问。
冷枭漂亮邪肆的眼眸微微轻眯。他在等着她主动的告诉他那是谁送的。罂粟看出来了,抿唇一笑就是不说。
“算了!既然你不关心,那我也不必回答咯!”等了半天,冷枭依旧是那副表情,只不过越发阴沉。
罂粟撇撇嘴,心中暗笑。
憋死你!
你不问我就憋死你!她坏心眼的想着,随之推开冷枭,打算去浴室洗澡。
而冷枭就是不放手。罂粟扯了扯,最后干脆的叉腰站在原地,等着他开口。冷枭犹豫了半天却依旧是只字未提。
大男人的沙文主义自打心里外加上不喜欢死缠烂打逼问一个女人私事的个性,让他久久都问不出一个字,只能在原地憋得脸色涨红,心中怒气逐渐涌动。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了几下,在对视了足足有五分钟之后,冷枭突然放开了罂粟的手。
“洗好下楼吃饭。”留下这句话,他愤然转身。
多年来养成的个性,让他除了对绯衣之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最起码那不是他的格调。知道罂粟是认准了这一点故意气他的,但是冷枭就是无法打破先河,开口质问。那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