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跪在地上伏身扣首,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零碎不整的音节,一声比一声惊讶:“喔?喔?喔??”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她得硬骨类疾病了?
白隐心里无比忧伤,她今天到底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
从出家门口开始一直到医院,她的霉运貌似就没有停过,就算她今天没带家里那只飘飘出来活动,‘剧情君’也不用这么愤怨的往死里虐她吧?
飘飘不是她的小跟班吗?什么时候改成她的护身符了?
滚烫的咖啡流过白隐膝盖骨带来一股烧灼肌肤的烫热,单薄的牛仔裤料霎那浸透,湿湿粘粘的贴在膝盖处拢裹着热气长时间不散。
白隐如同被人钉住手脚般四肢、脑门全部都贴在地上。
尽管她在心里千遍万遍的骂着‘剧情君’的不合理安排,但哪怕只是稍微动一动,她身体各处仍然还是会传来一阵撕心刺骨的疼儿。
闻贤生伺候完席家太上皇过来找白隐询问席冉的情况,他一推开门看到白隐五体投地的下跪模样,毫无疑问的愣了。
闻贤生鉴于白隐此时的动作实在不宜外人观看,他按下内锁后拿着拖布走过来问道:“小隐,你在做什么?”
“我、我..”
白隐脸色倏的通红一片,她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现在喘气都很费劲儿!就别提说出一句整话了。
闻贤生拎着拖布站在白隐身侧无从下手。
他望着飘起白色雾气的咖啡凝在白隐身下丝毫都不扩散,玫瑰红色的眸底飘起一丝无奈:“小隐,你不烫吗?不起来?”
白隐忍了好一会儿,终于闷出几句表达意思准确的话:“闻、闻院长,我、我起不来...一动就疼,浑身都疼,跟躺在针板上似的...”
闻贤生身为医学精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本该拿‘起听诊器或小锤子’替白隐诊听‘心跳是否正常’或检查‘身体是否受伤’,但他想起近些天发生的一连串诡异事情,他忽然问道:
“小隐,会不会是...冉少发生什么事了?”
白隐享受着云雾缭绕的咖啡香,疑惑的说道:“闻院长,要不你给十三少打个电话问一问?我这动作太高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