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生的，其实……

他又想起那个叫“三小姐”的小女孩，她是老三，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那么老大和老二，也该差不多是那个年纪。

如果白云裳说的是真的，6年前，他们在一起，6年后孩子5岁。

司空泽野的手掌握起，玻璃片扎进手里，十指连心，痛的是他的胸口。

她怎么可以什么也不说，就提着行李箱离开。她有一次把他扔下了。

“云裳……”

他低哑出声，天旋地转：“别走，你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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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裳睁开眼，侧过脸看着莫流原，他正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只是紧紧皱着的眉泄露了他并不安稳的心绪。

白云裳将空调毯往上拉了拉，莫流原就睁开了眼睛。

白云裳问：“怎么，你没睡？”

“睡不着。”

白云裳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你不困么？我居然坐在车里就睡着了……”

“你睡得着？”

“为什么睡不着？”

莫流原的手一直就紧紧握着她的，将她的手牵起来说：“好久没听你做噩梦了。”

白云裳理解他话里的潜意识：“是不是恭喜我，终于从心理解脱了呢？放心吧，我现在很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会吃好，睡好，生活好，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人和事。”

“……”

“我们要过得最幸福快乐，让那些妨碍我们幸福人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