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妙妙却惊恐的睁大眼睛,“别再脱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别让你后悔,也别然我恨你!”
但北野星痕已经完全听不到什么了,他只记得北野勒临走前悄悄在他耳边说,如果想要留住一个女人,最有效最直接也是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让她成为你的女人,至于怎么成为你的女人,这应该不用我教吧。
当北野星痕的分身赤.裸裸的显露在妙妙眼前时,她彻底绝望了,从没想过她也会落到今日这种田地,被北野星痕强.奸,这恐怕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将妙妙最后的衣物彻底扯下,北野星痕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北野星痕将妙妙的双腿分开,看着赤.裸的她毫无遮掩也毫无抗拒地躺在他眼前,他早已肿胀的男性更加地壮大充血,像根红色铁柱。
北野星痕将她的双腿抬高抗在肩上,分身的前瑞抵在花穴前,先是一阵试探性地磨蹭顶弄,不等妙妙是否做好准备便一举深深刺入。
“啊——”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妙妙忍不住尖叫,北野星痕这才腾出一只手,以拇指和食指捏着花蒂,急切地爱抚着,直到感觉花穴汩汩地流淌出蜜.液来。
“其实你也想要我,口是心非的女人。”北野星痕毫无感情的双眸里充满讽刺,他将手指沾上的蜜.液抹在妙妙的嘴上,脖颈上,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舐。
妙妙的双眼早已空洞无神,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她恨北野星痕,更恨自己,居然在他的爱抚下产生不该有的反应,小洛洛,我已经不再纯洁,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你,你还会要我吗……
她闭上双眼,任眼泪肆意横流,她最一开始还期冀北野星痕看到她的眼泪会有所收敛,会及时住手,可是到现在,她只能任他在体内不断地进攻冲刺,再进攻再冲刺。
没有稍作停歇,北野星痕持续在她体内叫嚣,用他坚硬的男性一次次充实越来越湿润的花穴,与她深深地交合,他的每一次插出都紧接着更强悍的撞击、更紧密的插入,那透明的情露被溅洒在床单和两人大腿上,妙妙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
北野星痕每一次进攻都宣誓般的说一句,从白天到黑夜,他不断地要她,仿佛要抽干她所有的力气,以**为锁炼,禁锢她,惩罚她。
“别哭。”北野星痕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我怕你离开我,原谅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你。”
妙妙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紧闭任他摆布,不再多说一句,心已死,只要一个残破的肉身又有什么用!
清冷的月光洒进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妙妙抬眼看,月圆之夜,北野星痕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今晚一定会再次发作,也罢,如果自己真的死在北野星痕的手里,就全当金鸾报答了冷星的养育之恩,这样一来,她也不用担心无法面对萧洛。
妙妙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手绑在床头,身上尽是欢爱后的痕迹,淤青和吻痕遍布全身,北野星痕从屋外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他后悔了,早在他在她体内发泄之后便后悔了,可是一切后悔都晚了,他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妙妙,那个带给他阳光,带他走出阴影的女子。
“妙妙,起来吃晚饭了。”北野星痕轻轻的走到床边,双眼紧闭的女子一点生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表示她还有呼吸,他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回答他的是满室的沉默,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那雪白的脖颈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美味诱人。
双眼渐渐迷离,北野星痕放下手中的饭碗,低头便朝妙妙的脖子上咬去。
“不可以!”管家急事出现在房内,他知道今天一天妙妙小姐都没有离开房间肯定是出事了,所以傍晚北野星痕带饭回房间的时候,他悄悄跟在后面。
忽然起来的暴喝让北野星痕稍微清醒,他像是受到惊吓般往后退,最后逃难般狼狈的离开房间。
看到床上如残破布娃娃一般的妙妙,老管家目不斜视,他翻出柜子里的锦被,将妙妙从上到下裹的严严实实。
“管家伯伯,麻烦你带我去后院的温泉那里可以吗?”妙妙虽然闭着双眼,可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知晓。
“傻孩子,为什么这么傻,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老管家在窗外看的清清楚楚,当北野星痕咬上她纤细的脖子时,她连动都没动,寻死之心显露无疑。
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管家这句话不断的在妙妙脑海里徘徊,热热的温泉水让妙妙找到暌违的安全感,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死亡的可怕,忽然的放声大哭,她意识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的坚强。
她应该恨北野星痕吗?她知道那个时候的北野星痕不是平日里认识的北野星痕,他也是身不由己的被自己体内的兽性控制,才会做出那种事,可是她真的不是圣母,不可能自己被强.暴了而傻傻的原谅施暴者。
双手已经青紫的淤痕提醒她这一天所受的所有屈辱,仔细回想着一整天的所有事,她双手紧握成拳,对于北野星痕,她恨不起来,无论是冷星还是北野星痕,他都是那个一直在身边默默守护的温柔男子,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他体内的兽性,是那个引导他爆发兽性的北野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