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楼没找到唐翩跹,湛天丞便黯然神伤的下了楼。
他决定再去一楼的宴会厅,以及外面的院子里仔细的找找看。
*的座驾还在,他坚信她应该还没离开。
兴许是遇见老朋友,一起躲在哪个清静的角落里聊天叙旧,她这个人最怕吵闹了。
湛天丞的脚步声一远离,沉浸在巨大幸福和喜悦中的连俢肆,就迫不及待的把唐翩跹转了个方向。
拉过她的腿,依旧是把她抵,在门上。
以吻封缄,再不压抑……
起初,唐翩跹也试着挣扎过。
真的是受不了这个人了,脑子里就知道这档子事。
而且,哪里不能做,非要在别人的地盘?
可面对如此一个生猛到像原始人类一样的男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也就只好认命,闭上眼睛,和他一起*……
★☆★☆★
彼时,一楼的洗手间里。
相对于闺蜜唐翩跹的处境,贝格子就凄惨多了。
毕竟连俢肆虽然以残忍闻名,可对他心爱的跹跹却是温柔至极。
一个多小时过去,贝格子早已被她名义上的大哥贝司瀚折磨的气若游丝,可恶魔的惩,罚并未停歇。
眼下,她倒是没再被吊着,而是以屈辱的姿态跪,在了马桶上。
双臂无力的撑在水箱上,她血肉模糊的身体像残烛般有节,奏的摇曳着。
身上的鞭,痕有的血液已经凝固,没凝固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犹如撒了盐一样,疼得她冷汗涔涔。
她唯有一再的紧咬贝齿,凌虐唇瓣。
尽可能的不让那些软弱的声音脱口而出,因为她不想愉悦到身后的人。
此刻的贝司瀚迷人的桃花眼慵懒的眯成一条享受的缝隙,力与美完美融合的八块腹肌在灯光的照射以及汗水的衬托下散发着狂野的魅。
惩罚还在继续,他性感的薄唇徐徐抵近她香汗淋漓的耳畔。
嗓音低沉,语调玩味,“小格子,你说外面那些刚刚想跟你搭讪的男人若是看见你这副摸样,会不会大跌眼镜,嗯?”
不及她回答,男人的戏谑笑声便充斥在了小小的隔间里,他继续出言讽刺,“我估计他们怕是做梦都没想到,外表看上去那么纯净剔透清新秀丽的一个丫头,骨子里却是这般的不知廉耻,连自己的哥哥都*!”
贝格子本不想理他,却被他最后那句话娱乐到,终是没忍住的冷笑出声,“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我从来没有……没有想过*你,我贝格子就是再贱,*谁也……也不会*你这个*!”
明明就是他强,暴她的,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一次是她愿意的,他居然好意思说是她勾,引他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么?”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唇,贝司瀚倒也不与她争论,而是邪魅的语气反问她道,“那你为何要在你十二岁那年让我看见你的身体,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想起他说的那次,贝格子就悔不当初的直闭眼。
“我……我以为你和二哥还有……还有司嘉一起去参加公司的周年庆了,因为发烧烧的太难受,我才……才遣散了佣人,没穿衣服,想在室内泳池里泡一泡,降降温。可是……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晕倒在泳池里,更没想到是你救了我,把我抱回房。”
一想到那天幸好是他出现,若是这具迷人的身体被其他的男人,比如说弟弟贝司辰看见,后果怕是不堪设想,贝司瀚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瞬间便犹如暴风雨来袭般风云变幻。
胸腔里的那把火又燃烧起来,他恼羞成怒的冲她吼,“生病了就该好好的待在自己房间里,就是要降温,你房里没浴池吗?还有,你没泳衣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脱光了想*男人,因为你是她的女儿,你骨子里流着和她一样淫,贱的血!”
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发火,贝格子也懒得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