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的姻缘!这几个字就像有魔力一样,将处于失落边缘的左德昌一下子给拽了回来。是呀!自己担心什么,正如方丈大师说的,若是绮罗倾心于自己她定是不会怕麻烦的,日后自己对她百般好,也就能弥补了带给她的麻烦。再说了,别说他这等身份的人会有麻烦,就是那些贩夫走卒们也是有他们的烦恼和不顺的,难道他们也不娶媳妇了?
这么一想,左德昌觉得自己娶绮罗也是能行的,不觉又高兴了几分。左德昌是个上阵能领兵的人,头脑可不是一般的冷静缜密,刚才是因为关己则乱了,这一定了主意回了神,他立马就又重新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来。
想想刚才方丈大师提的话了,左德昌觉得自己若是决心娶绮罗,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可他也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这事又关系到绮罗,他回去后还得同绮罗商议,遂道:“是小子想差了,按着您说的,绮罗确实要有个好身份,不然别说冯家了,就那些夫人间的交往也能令绮罗不舒服。这样,我回去同绮罗先商议下,回头再给您信。”刚说完,左德昌又好奇地道:“对了,您打算给她寻个啥干娘呀?”
老方丈见左德昌这没出息的样,真真是好笑的很。大叹,这小子还没成亲呢,就被拿捏住了,可真是出息的很,这事看来要同老兄弟说说了,好好给这小子使使绊子。遂老方丈也不理会这茬了,想了想道:“得了,瞧把你小子急的。我这里倒是有几个人选,且还真不错,你看看,可合适?”说完,老方丈将想好的人选一一写在了纸上。
左德昌也不理会老方丈的调侃,直接将老方丈写好的名单拿到手上。这一看不觉愣住了,这几个人都很有背景呢,一般人怕是攀不上。遂不觉看了眼老方丈,问道:“会不会太高了?一般人也就差不离了,哪里能动用这些,您老可别为了我们将人情欠大了。”
老方丈很不在意的道:“我如何会欠人情,是别人欠我的人情还差不多。再说了,你忘了你媳妇会绣活的事了?这可是个再好不过的桥梁。”说完,瞧见左德昌一脸的不好意思,这才想起,说媳妇这话还太早了些,遂笑了道:“倒是我说差了,你小子可还没入人家姑娘的眼呢,媳妇倒是喊早了。”说完,老方丈想想也发笑,不觉呵呵乐了起来。
左德昌初一听‘你媳妇’三个字,被囧的不得了,可心里却有些微微的甜,这种认同感是前所未有的令他满足,遂越发定了要娶绮罗回家的想法。可又听的老方丈后一句,突然又有些泄气。是呀!绮罗对这事还没个态度呢,噢,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绮罗压根还没发现他的意图呢,何谈态度呀!
不过,泄气归泄气,左德昌定了主意就不会退缩,且还稳稳地起了一定要尽快拿下绮罗的劲头,遂先抛开了这些,思量起认亲的事来。
绣活左德昌实在是不想绮罗再用了,因为这个惹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且这做绣活可不是一般的费神费事,日后他只想那么个精灵似的小女人舒舒服服的同他过日子就行,遂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世伯,您看为了这个绣活,绮罗白受了这么多的累,上次的事,这次的事都很是不顺,所以我不想她日后再做绣活了。”
左德昌说完,见老方丈就这么看着他,神色间也有些犹疑,还以为自己这不识好歹的话惹老方丈生气了,遂有些讪讪地道:“是不是不用绣活就不行呀?若是如此,那就先算了,等日后有了合适的人再说吧。”
方丈大师并没如左德昌所想的不高兴,他只是想起了绮罗这次的不顺也有他的失误,这才有些愣神。听的左德昌这么说,忙摆手道:“这事倒是怪我,哪里想到如今牛府的规矩居然这么松散了,这牛老太君是真老了,唉。”
说完想想,牛府与他们也不相干,遂老方丈摇摇头接着道:“既然这些事都是因为绣活引起的,我们还真是不必再用了。其实不用显摆白姑娘的绣活也没什么,我的面子旁人可是巴不得卖的。再说了,一般人若是瞧着我有求怕是巴不得凑上来呢。”
左德昌一听这话,不觉皱眉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用寻什么干娘了,总会有法子对付那些个看不起人的女人的。再说了,男人家的事还真没必要用上女人,我的女人即使没什么身份,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说完,左德昌一忽间气势全开,周身萦绕着冷冷的气息,仿佛已然看见了那些对绮罗不敬的女人。可怜绮罗并不知道自己已然被人给定下了,若是知道,不愁左德昌又是一个常梳子,自以为是的偏执男人,这类人,对于绮罗这么个有独立性格的人来说,并不看好。不过,好在此时绮罗并不知情,不然左德昌且有的磨呢。不对,怕是要狠狠折腾了,说起来,绮罗可不是个好性儿。绮罗的心思没人知道,此时也没人往她那儿想。老方丈瞧着突然之间一身凛然的左德昌,不觉再一次见识到,老大不小的左小子动心是个什么可怕境地了,唉,他一方外之人还是别操孩子们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