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曲阑落回忆着，好像恶灵教母是叫张佑依这个名字，“我在落霞峰前见过她。”

从曲阑落口中得知了肯定的答案，孔昱脸上血色全无，刚刚擦干净的脸又冒出了一层黄豆大的汗珠来，他嘴唇微微张开，不住地颤抖着。

“阑落，我要消失，我的意思是，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在这里了。”孔昱说这句话时，神情非常严肃严肃，方才的无所谓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还在曲阑落和曲绍棠旁边踱来踱去，十分不安的样子。

这是继那次曲阑落和霍止翊用烟熏他之后，他最暴躁的一次，而且这一次的程度明显比上次要重得多了。

“怎么可能呢？张佑依怎么可能会在灵沁大陆出现呢？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孔昱一边踱来踱去，一边喃喃自语，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惊多一些还是疑多一些。

见他瞬间变成这个样子，曲阑落都感觉到惊讶了。

“怎么了？难不成她就是把你弄伤的那个人？你的仇人？”

“不是她，我和张佑依无冤无仇，甚至可能，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那你还怕成这样？”

“如果张佑依会出现在这里，那么重创我的那个人也很可能会出现，至少以前，有张佑依在的地方总会有他，所以……

所以阑落你说得对，我真的不能太高调了，我必须隐藏，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