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那个人类女子说什么？她居然敢说它们是她见过的最愚蠢，最没脑子的物种，她难道不知道它们是尊贵的九天妖龙吗？简直是找死！

被激怒的九天妖龙冲着曲阑落就俯冲下来，在为首的九天妖龙快要咬死曲阑落的时候，曲阑落轻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话。

为首的九天妖龙脸色立马变了，它一甩尾巴，把其余想伤曲阑落的同类给狠狠 甩了出去。

“族长……”

“你们别吵，谁都不许伤害她，吼——”九天妖龙族长不给其余九天妖龙再靠近，他化为人形，走到了曲阑落面前，还抹干净嘴角的人血。

“人类，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们这是饮鸩止渴，是慢性自杀，是很愚蠢的举动。”曲阑落胸有成竹地说。

“你……你都看出了什么？”

“我都看到了，你们不仅吃人，还吸收那些被你们吃掉的人的灵力，你们以为你们是空间漩涡可以随便吸收啊？

每一个生灵身上的灵力属性都不同，你们吸收了与你们属性不同的灵力，会加重你们身体的负担，这点你们肯定知道。

不过，你们还是吸收了，说明你们现在非常需要灵力，甚至不惜用这样饮鸩止渴的方法，对不对？”

“你……看出来了？”九天妖龙听到曲阑落这么说，脸上的愤怒全无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好奇。

它们九天妖龙一族在幽暗之境纵横已久，从没有人看出这一点，想不到却被这个人类女子一眼看出来了。

她还看出了什么？九天妖龙的族长是越来越好奇了，该不会，她全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