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能不能再搞一点?她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位置?
话说,就算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是不是可以有很多摸的位置?比如说大腿?比如说小屁屁?怎么会那么准?怎么可能那么准?
萧逸彻底石化了。他的身体一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不但红得吓人,还烫得吓人。
太猛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太猛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貌似,貌似《房中秘术》中就有这一招,难不成,他的小女人也是此中高手?
胸口不断起伏,连呼出的气流都是滚烫的,萧逸死死盯着眼前瞠目结舌的小女人。她怎么就停在那儿了?往下一点或是拿出来都好,但是,她怎么能就这么停在那儿?
该死!他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便是她不继续往下,那个部位也有自己往上窜去咬她的趋势。
沐之秋只剩下出的气,完全没了进的气。这是什么情形?她真的是在给他检查身体么?怎么这么热?这么闷?她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萧,萧逸?那个,那个……”
“秋儿是不是需要为夫帮你一把?”提着气,萧逸无声地笑起来,“为夫都说了,你就是不信,为夫穿着和你一样的内裤,就算被冰蟾咬了,有它护体,为夫也不会受伤。”
但见她的脸越来越红,都要哭出来了,却依然傻傻地保持着这个要人命的姿势,萧逸只好含笑帮她。他的手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按,又往上一提,就将她和他同时解放了出来。只是,便是这一按一提,他的嗓子里却发出压抑的低吼声,浑身抖动起来。
痉挛了几秒钟,方才舒出一口气,萧逸的额头上已布满了汗珠,脸上却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沐之秋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手,她碰到了什么?或者,她刚才握住了什么?那一下,好快,就像是做梦一样。但是,就是那样快得她抓都抓不住的一下,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强大。
真的好强大,她的手指依然下意识地保持着拇指和中指弯曲的动作,就像凭空握着一只看不见的酒杯。怎么那么大?真要人命,她的拇指和中指居然对接不上。沐之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指头有点短。
看着沐之秋僵硬的动作和她面上的若有所思,萧逸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贼贼地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为夫知道秋儿娇弱,所以,秋儿不必太担心,等到洞房花烛之夜,为夫会尽量小心一点,尽量不伤着秋儿!”
呀!突然反应过来,沐之秋登时羞得满面通红。惊呼一声,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萧逸这厮,这厮妹太坏了!刚才,她不过是太紧张没反应过来,所以才会一下子愣住。他明里说是在帮她,事实上他那是。
就是他那一按,就让她窥破了天机。这个该死的腹黑男,简直太闷骚,太不要脸了。
萧逸才松下来的气息倐地又提了起来,迟疑一下,他还是缓缓伸手抱住了她。这个小女人啊!她怎能做出如此娇憨诱人的姿势,她知不知道这样是在挑战他的极限?貌似只要一看见她,他时时都会产生出胡作非为的想法。不近女色的靖王爷都快被她训练成贪婪好色的无耻小人了,她怎地还这么没有自觉性?都说了这是在马车上,云清正在睡觉,她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定力,可不是想让他现在就吃了她吗?
俯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手指却魔怔了般抚上了她的后背。
“要不然,秋儿再摸一下?”
太不要脸了,真的太不要脸了。
明明是她握着主动权,是她先有了调戏他的嫌疑,怎么一下子就全反了?变成了他调戏她?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都是给鼻子上脸的禽兽。这才多一会儿,好端端地就从纯情少年变成了无赖?
看着窘迫的小女人,萧逸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相比之下,这些天吃的苦,受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若是时时刻刻能这般幸福,便是让他少活二十年,他也愿意。
许久,终于放开已无地自容的小女人,萧逸迅速整理好衣衫。站起身,才要去推马车门,手却被沐之秋拉住,“你,你要到哪里去?”
“为夫出去一下!”
“我也要去!”
唔!萧逸瞪大眼睛,才收起的坏笑重新浮在唇边,“秋儿是说,你要去帮为夫清洗?”
沐之秋的脑袋轰地一下大了,太丢人了,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说这么没脑子的话,做这么没脑子的事儿呢?萧逸这个混蛋,都是他,要不是他装得那么无辜,那么一本正经,她怎么会总是上当?
哈哈大笑着在羞愤难当的沐之秋额头上吻了吻,萧逸推门直接跳了下去。
上官云清觉得头皮都要被人撕裂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之秋也能这么娇媚动人,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如此害羞,如此令人春心荡漾。
面对着他时,她就像一朵高不可攀的冰山雪莲,孤傲清矍,芳华不可一世。可是,面对萧逸,她却是一朵艳丽魅惑的罂粟,只要看她一眼,就会被勾得魂飞魄散。
她竟能在萧逸怀里笑得如此开怀,如此妩媚动人,如此肆无忌惮,像只午夜顽皮的精灵,在人熟睡的时候不经意间就钻进了你的梦境。这样的她,没有了高不可攀的孤傲,但却令人热血沸腾,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生出一股妄念,想要征服她,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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