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种生物,猫儿根本就不需要!
再说,只要是男性,不管年纪大小身份如何,都不可以靠近猫儿,更不能近距离,长时间接触,绝对不可以!
夏侯擎天两只眼睛带着犀利的目光扫过申屠伯乙。
就算已经两百多岁了,那又如何!
除非是阉货,还可以考虑一下——
申屠伯乙虽然年纪一大把,但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雄性!必须隔离!
见夏侯擎天的目光扫过不断扫过自己的下身,那情景异常诡异,申屠伯乙猛地夹紧了自己的腿。
尼玛!
要不要这么吓人!
如果夏侯擎天的目光是刀子,他的丁丁都不知道被切了多少次了?
又不是和你抢媳妇……
申屠伯乙觉得夏侯擎天这厮把媳妇看得太紧了,他看起来也不是大恶之人啊,咋就这么不相信他的人品呢?
换别人,早就巴不得当他徒弟了!
想到玉绯烟这么年轻,就是帝尊,申屠伯乙有些舍不得。
难道真的要屈服在夏侯擎天的“淫威”之下,放弃这么好的徒儿吗?
难道就任由云鹤天那个混蛋刺激自己,显摆他的好徒弟吗?
申屠伯乙原本想亲手教导申屠烈,但是,云鹤天在信里写了,教育自家子弟不算本事!他没有选云堇宸,申屠伯乙自然不能输给云鹤天,不能拿申屠烈来“充数”。
一想到云鹤天那个白胡子老鬼,申屠伯乙盯着夏侯擎天的巨大压力,殷切地看向玉绯烟。
“女娃娃,让我当你的师父吧!”
这态度转变的,真是太快了。
刚才还问玉绯烟要不要当他徒弟,这会儿,申屠伯乙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祈盼。
快快!
当我的好徒儿!
说“好”!
对眼前的情况,玉绯烟有些没弄明白。
申屠伯乙……难道是申屠世家的老祖宗?
玉绯烟看向申屠烈,却发现他已经一副丢人丢到家的模样,脸上窘迫的要死。
申屠烈的表情已经告诉了玉绯烟答案,说实话,能得到这样一位圣君的欣赏,她很高兴。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拜师。
她要去左丹族,还要寻找生父生母,后面要做的事情很多,哪里有时间跟着申屠伯乙学武呢!
更何况,有夏侯擎天这个天赋极高的良师兼陪练在身边,她已经不需要师父了。
不过,她不行,别人可以啊!
要是申屠伯乙能当大哥和大嫂的师父,那该多好啊!
“老前辈——”
“别,别这么直接滴拒绝我!我的心很脆弱的!你先多考虑考虑!”申屠伯乙从玉绯烟的表情中已经猜出了她的选择。
要不要这么狠心啊!
这是在我心上捅刀子啊!
见申屠伯乙这么“死皮赖脸”的,夏侯擎天直接丢了一句。
“要当猫儿的师父,也可以!爷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听这个,申屠伯乙两只眼睛放出了光芒来。为了和云鹤天一较高下,就算是玉绯烟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她摘来!
“切了——”
夏侯擎天掌心多出一只小刀,迅速飞出去,目的地申屠伯乙下身关键部位。
“啊!”
申屠伯乙惨叫着,衣服下摆被小刀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靠!
现在这些后辈怎么都这么*啊!
申屠伯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好夏侯擎天并没有瞄准那里,否则他以后就只能蹲着尿尿了。
“猫儿身边只能有爷一个男性,你自己看着办!”
夏侯擎天酷酷的话,让申屠伯乙身子一软,靠在申屠烈的身上。
“小烈烈,你确定他是你的朋友?真的是朋友吗?”申屠伯乙深受打击,徒儿和丁丁,只能选择一个。
尼玛,这真是史上最艰难的选择了——
徒儿我所欲也,丁丁亦我所欲也!
没徒儿会被云鹤天笑话,没丁丁更会让那个老鬼笑掉大牙啊!
比起申屠伯乙,憨子更受打击。
主人!伦家也是男的!
你这样是要把人家和小姑娘分开吗?
一想到夏侯擎天刚才对付申屠伯乙的手法,憨子夹紧了两只后腿。
不要!伦家还没有生小小憨,伦家不要!
“擎天……”玉绯烟扯了扯夏侯擎天的衣袖。这家伙,即便成为圣君,行事作风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化啊!
好在,申屠伯乙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
这个圣君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儿搞笑。一把粗黑的大胡子蓬松,像一把刷子,看他这不修边幅的模样,还以为是哪儿来的一个屠夫呢!
“老前辈,我夫君的性子直接,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您见谅!”
玉绯烟声音软软柔柔,虽然身上还有几天前打斗留下的尘土,但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看上去就是个乖乖的小女娃。
唉……
看了看玉绯烟,又看了看夏侯擎天,申屠伯乙非常同情她。
这么乖,这么甜的女娃娃,怎么就嫁给这个凶残的家伙了呢?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啊!
可惜,相识太晚,不然他一定把女娃娃拐回来给小烈烈当媳妇!
申屠伯乙被玉绯烟乖萌的表象欺骗,完全忘了她几天前,在鹤城外是如何折磨水泽西!那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不过,我真的不需要师父。我夫君和我亦师亦友,其实我也算他的半个徒儿,他身上有很多我要学习的地方!既然他不乐意,我得尊重他的感受!”
玉绯烟这番崇拜的话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夏侯擎天脸上竟然有了两片薄薄的云霞。
这么捧着他,猫儿太维护爷的脸面了!
只是,按照猫儿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半个师父就是猫儿的半个爹,爹和女儿,生小包子?
这关系是不是太奇怪了?
还有,猫儿,你这是含沙射影地说爷年纪大吗?
七八岁,相差也不大,好吗!
他以前听人说,女人三十以后如狼似虎,男人就越来越不行,猫儿这番说,是暗示她其实没有被满足?
看来,晚上要和猫儿好好地,深入地长谈一次。
不,一次肯定不行,那就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