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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为银子,要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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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局促不安的慧娘,马明武只笑笑,转身离去。

慧娘对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她本能的认为马明武知道什么,可萧护说过马先生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

那马明武还能知道什么呢?

佛堂外的月色照入门槛中,有打更声:“当当,二更了,”声音传来。月光如水,温柔得带来荷香。慧娘再看一眼父母亲的灵位,走出来对丫头低低道:“去外面书房。”

丫头自然说好。

一路行来,一路思量。也许是沉静月光给了慧娘力量,她心中只要起一个乱的念头,就马上克制下去。

直到书房院外,慧娘想也没有想的走进去,她手中捧着又是几件衣服,也有一个由头而来。天气热,贵族们一天是几件衣服的换,慧娘来得正大光明。

萧西当值,欠欠身子,慧娘走上台阶,隔窗可见萧护身影。

门,是关上的,像是大帅洗漱已过。而萧护还没有睡,可以看到他在书架前,手里拿着什么正在看。

他一向是勤于公事的人,也事多得别人不能想像。像外地提来不驯服的官员这事都归萧护管了,也可以看出来六部里官员有多偷懒。

他们为什么偷懒,是怕得罪人。萧护不怕,这换官员,逼迫钱粮的事全交给大帅去做,人人坐享其成就是。

萧护,也趁机安插官员,不再是几个月前不关已事,远远避嫌。

慧娘,在房门外心疼他。

心疼着心疼着,就不敢推那门,就站在外面对里面看着。

萧护没有回身,慢慢地来了一句:“是十三吗?”他听到慧娘脚步声,见迟迟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回话,知道必然在外面发呆,这才问上一声。

慧娘忙道:“是我。”

“进来吧。”萧护找到卷宗,往书案后去。门轻响,慧娘进来。见夫君伏案执笔批阅,先放下衣服,过去看砚台里墨多不多?

见墨不用研,又手指轻触茶水,也不用换,取过萧护丢椅子上的纸扇,站在他身后,轻轻的给她扇起来。

夜风,由窗户吹起来,也把慧娘衣香吹到大帅鼻端。轻风,由慧娘手中来;馨香,也由慧娘手中来。

大帅微微一笑,熟悉地转头对慧娘轻轻一笑,这一笑仿佛还是旧日夫妻时,慧娘也羞怯地回以一笑,把手中纸扇再次煽动。

这一笑,温驯如水。大帅含笑定住面庞,是侧身看她的模样。伸长手臂,揽住她腰身,抱到自己怀里。

安放于膝上,大帅左手臂环抱住她,右手继续执笔,纸上沙沙,不住声响。

夏天的夜晚,虽然凉风习习,可两个人拥坐一处,出汗是一定的事。慧娘才坐到萧护怀中,就流下汗水。可夫君面庞就在眼前,夫君手臂在背处扶助,他身上的气味儿萦绕鼻端,胜过世上最贵最好的香,让慧娘迷醉让慧娘沉溺于其中。

她愿意就这么一直流汗下去,就更摇着扇子,竭力地把凉风带给萧护,生怕他说热,让自己从他怀里离开。

萧护面上也有了汗水。两个人的汗水味儿混在一起,大帅嗅了一嗅,再也不能专心于公事,索性放下笔。

这公事,不是一天能办完的。

几天没有回房的大帅,深爱妻子的大帅,要先解决眼前心动的事。他抱起慧娘,低低笑着,往房中去。

慧娘蜷在他怀中,夫君一起身,必然摇动她的身子,就情思昏沉沉上来。手指紧紧抓住他的一段衣袖,如只猫般往他怀里缩。缩得不能缩时,再把自己面颊贴上去。

萧护更低沉的笑,胸膛微微起伏,贴服上慧娘面颊。

大帅一直睡在里间。

要到睡的钟点儿,小厮们掌上一支烛火,幽幽地散发于室内,更给生分后重新欢好的夫妻增添不少旖旎。

见到床前一件衣服,慧娘这才想到,挣扎着要下地,低声道:“我给你带了衣服。”萧护才不放她。

大帅是体力充沛的青年,几天没回房,抱着妻子心中缠绵悱恻,一刻也不愿意丢。他还是生气的,因为这生气,又怀抱妻子,大帅心中更起一种和白天一时兴起罚慧娘酒的心情,按她在枕上,好好的让她说好夫君。

他就取笑:“你不送衣服,也不会来。”慧娘更把面颊贴住他胸前,想回个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嗯,似银河悠长,又似夜星悄静,一直勾到大帅心里,搔得他心里痒,又痒。

这才走到半路上,才到里间门内几步远,大帅不能再等,把慧娘放下来,只手按在旁边高几上,手伸到衣内,人是狠狠亲着慧娘,亲得她面颊晕红,大帅轻叹:“十三,你可真美呀。”

这红如晚霞的肌肤,细而又滑润,每一寸大帅都抚摸着,低低的笑:“几天不见我,用的什么,竟然这么好?”

“夫君,”慧娘忽然羞惭,要把面庞缩到萧护怀里。萧护笑着再次抱起她,容她缩回自己怀里,再次往床上去。

并没有粗鲁去衣,而是放慧娘坐在床沿儿上,夫妻并肩,大帅一手揽住妻子,一手细细又慢地解她衣带,解几下,见身前高耸,就调笑般的拂上一把。慧娘就娇滴滴往后面缩,身后,是当丈夫的一只手臂,就无处可缩。

后面躲不了,前面是夫君狼爪,慧娘就不住娇声,轻而又软。她只觉得身上如着火,无处不火热时,就可怜兮兮对着萧护看,萧护大乐,这十足像一个认错又受罚的孩子。

他挑逗已足,也把慧娘衣裳尽去。羞得慧娘缩入被中,萧护紧随而至,按住慧娘,眸子因*和思念而变得幽蓝,这才低声道:“我很生气。”

他的眸子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

“我知道……”慧娘只说出三个字,嫣红的小嘴儿就让自己夫君堵上。他深吻眷恋,肆意索求。慧娘在房闱中,本来就是百般由着萧护,萧护才对她爱上加爱。

男人是情与身心全分不开的动物。

今天出于愧疚,更是曲意迎合……

欢好后,都没有睡,静静听窗外夜风,再听对方渐平静下来的呼吸。慧娘有倦意,也什么都不想解释。

张家不是已经说得足够清楚。

慧娘虽然不知道大帅让人又去探听过曹家,可张家一定会说,萧西一定会说,这就足够了。她知道自己气恼地跑来不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夫君要罚,慧娘没有意见。在此时才情深意浓过解释这煞风景,伤心情的事,她不想这么做,把此时情绪给破坏掉。

她和平时一样,贴近萧护搂住他腰,怕他热,又改为攀住他肩头。脑袋在他手臂上,要睡不睡的眯一下眼,再眯一下眼。

萧护打了个盹儿,随即醒来又吻住十三,双手环抱住她腰身,人重重又压了上去。他自成亲后敦伦渐熟,不是见天儿虚耗身子。

今天,也并不想再如何,只是心中气还没出来,就重重的吻,再吻……一路往下,不管什么地方狂吻一通。

慧娘在这狂吻中,不由得放心,又让吻得舒坦,就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夜,没有梦,睡得香甜无比,任由烛花儿结了又结,流下它的相思泪水,床上的夫妻,今夜解足了相思苦。

早上小厮们早早习武,萧护不胜餍足地睁开眸子,见十三受惊动的醒来。她匆匆坐起,红着脸不等夫君眼睛看过来,先披上外衣。

里衣儿,还散落在床上,东一件子西一件。

急忙下床,往外面取昨夜送来的衣服。再进来时,萧护已神清气爽的坐起来,几乎全光着,只腰间围着薄绫被。他不是明显有笑容,却眸子里笑意盎然。看着十三取里衣给自己,就张开手臂伸长腿。

慧娘成亲已一年出去,每每还是飞红上面颊,直红到耳朵根子上。

大帅穿戴好,见十三坐在镜台前,又要愁眉苦脸她的头发。头发虽已长出来,还是两边不一样长。

这是她最近的老习惯了,梳头时必然扁嘴。今天才颦眉头,下意识地要回身看萧护喜不喜欢,身子微一动,又止住,只从镜子里悄悄地打量萧护是什么表情。

萧护就要笑。不管十三有多么刚强,她骨子里是个女人,特别是嫁了一个疼爱她的丈夫,成亲后时常有这种细微的小动作出来,流露出她的柔美。

还有十三的头发,是她不顾自己去护夫君时才断了一半。萧护就走过来,没有为她梳头,只握住她头发送到唇边亲一亲,柔声道:“去打些花钿来,十三带得满头都是,就不会再不喜欢。”

对着这断了一半的头发,萧护要是还提他生气,那不是他的为人。

慧娘情动,见萧护要走,转身喊了一声:“夫君!”萧护停下脚步,佯装怒气:“哼,”又微微一笑,打趣道:“晚上不要再来了,我独睡更好。”慧娘垂下头对手指,不由自主的嘟起嘴,大帅已经去了。

这房中有绵邈的夫妻恩爱,可也有大帅依然淡淡,又无所不在的怒气。

或许萧护自以为他在生气,心里已经不气。可十三在认识自己错了时,就把自己丈夫这怒气放大,总认为无处不在,又无处不在的体会他还喜欢着自己。

书房里没有脂粉,慧娘只简单梳了一个髻,就整衣打算回去。廊下见到萧护习练的身姿,慧娘不能自已的笑靥如花,多站了一会儿。

唐夫人,冒冒失失的过来,在院门上不让她进,才唤一声:“大帅!”吃惊地见到萧夫人在廊下。

院子里多花草,近廊下的地方一色绿树,惹得回廊也碧沉沉。萧夫人就在那碧色中,精致轻盈得如一抹子红霞。

让人想不看到她都难。

而随着唐夫人这一声喊,慧娘看过来,两个人难免对一对眼。

慧娘心中不快,这一位又来了。看她一大早都跑来,估计自己和大帅不和这几天,唐夫人没有少来。

受冤枉的唐夫人,其实只昨天晚上堵过大帅一回。她让慧娘在书房里训斥以后,自以为自己是送钱来的,又羞又恼,几天没有过来。

昨天晚上和大帅说过,见大帅当时思虑过,后来一个回话也没有,唐夫人一大早必须过来,只有这个时间大帅才有时间见自己吧?

晚了,又全是官员们。

唐夫人懊恼,怎么来一回,就遇上萧夫人一回。外面纷纷传萧大帅不进她的房好几天,她……却在萧帅房中。

她为钱的心太重,患得患失摸不住萧护心思时,又遇到没有想到会出现的萧夫人,就此瞠目结舌,愣在当地!

她怕萧夫人又说出难听话来。

而慧娘,此时是不会再说出什么来,但是心头不快,面上多少有些表示。

萧护放下手中兵器,淡淡地吩咐慧娘:“回去吧。”慧娘就骤然涨红了脸,以为夫君又在责备自己吃醋,她垂着头匆匆而行。

行过萧护身边时,又想起来,回身还是羞红面庞,对着萧护辞行的行了一个礼。这分明是讨好,萧护就低低的笑出了声,抬手在慧娘短了的那半边头发上抚一把,柔声道:“走吧。”

慧娘得了这个彩头儿,得到鼓舞似的喜气洋洋,从睁大眼睛地唐夫人身边行过,还是笑容满面的。

她虽然心中喜欢,也没有走太远,在最近的亭子上看着这里。心中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盯着,可就是记不住。

唐夫人太过惊奇,大帅和夫人还是很恩爱的。不管是当妻子的温柔款款,还是当丈夫的抬头抚发,都自有一种难描难绘的情意。

而萧夫人从她身边过时,唐夫人明显看出来她不着脂粉,是昨夜在这里睡的才是。书房里不是常睡卧处,不备夫人脂粉也正常。

因这不着脂粉,萧夫人眉开眼低,欢好后的意味儿十足。唐夫人没了丈夫,却有过丈夫,一眼可以看得出来。

这是女人十足十的满足以后,才会有的意境。

唐夫人心头动了情恋,一面贪看萧夫人面上的娟娟,一面不由自主对大帅健壮的身子看去,无端红了脸。

本来她是没怎么打萧护人的主意的,进京里来只为钱。在夏日浓阳的早上,被这一对夫妻当众缠绵搅乱心头如千丝乱,柔情千转。

萧护收起笑容,面无表情。他对唐夫人又一次对慧娘不行礼很是不满,这满京里的官眷们似乎都能瞧不起自己这大帅,因为不接纳十三。如今,又轮到这一位夫人。

大帅处置这些人,可比对十三要快。他只淡淡地对小厮使个眼色,就转身回房抹身。萧北过来,对唐夫人板起脸:“夫人,大帅要找你,自然去人请你!请回吧!”

“哎……”唐夫人因自己一个错愕,失了礼节,又一次失去和大帅见面的机会。萧北在她走后,出来到大门上问张家:“大早上的你放她进来干什么?”

张家挤挤眼睛:“多放几个,十三少还闷在房里装女人?”

“夫人昨夜在书房里。”萧北也笑,同时想起来,伸手:“十两银子,昨天大帅也没有打人,已经和好了,拿钱来。”

张家没好气:“你这死心眼儿,就钱钱钱,大早上的让你对着我要钱,我一天会手气不好。”苏云鹤从影墙后走出来,张家眼睛亮了:“表公子,几时给钱?”

苏表弟也白眼儿:“钱钱钱,这才几天就看出来输赢?”张家嘻嘻指萧北:“这不是有个找我要钱的,”

原样对萧北白眼儿;“钱钱钱,这才几天,你就要钱!”

苏云鹤扑哧一笑,出门去了。萧北下巴快要掉下来:“苏表公子也和你赌上了?”张家笑得满面日头光:“你懂吗?这叫稳赢。”他靠着大门喃喃:“和你赌,我赌的是大帅痛揍十三少。和表公子赌,我赌的是大帅不揍十三少。你说,这不是稳赢?”

萧北皮笑肉不笑:“有你的,告诉你啊,三天内,把钱付清!赌债也有欠的!”

影墙后衣角一闪,又让萧规听在耳朵里。小鬼头一件事,就是飞快去告诉慧娘。慧娘本来是想生气的,绷了几绷没有忍住,还是笑一笑,对小鬼道:“等我哪天打他军棍!”

在心里娇嗔,这群眼里没有十三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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