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姜凉月的心中，倒是真的有一个疑惑需要江皇后的答案。所以在江皇后冷静下来之前，姜凉月继续逼着问道：“若是父皇爱你，怎会有后宫妃子无数？”

这句话……姜凉月说出来只是为了刺激江皇后。可自己听着，心里却也十分不快。

江皇后脸上先是有些迷茫，但是很快的她怔怔的回答道：“那是他为了笼络群臣的手段罢了……他曾这样告诉过我……一定是这样……”

姜凉月冷冷一笑，心中伤口被撕开，便索性流血流的彻底一些：“那我母妃呢？一个偏远地方的秀女，无依无靠，娘家没有什么势力，父皇又是为何临幸于她？因为父皇爱我母妃不爱你吗？你还做着那些美梦，是不是太可笑了。”

江皇后闻言，面上露出极为伤心的表情来，她双手抱头，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摇着头：“不是这样……”

江皇后当真是为了昭顺帝动情至此，否则此时也不会……如此失去冷静。

可姜凉月心中却没有一分对她的同情，姜凉月面无表情，泪珠却从眼眶里不断的滚落出来：“所以，你就要杀了我的母妃？还有她腹中我那还未出生的弟弟？包括宫中三十三人？还有阿漾……你都要杀了他们？”

事到如今，他们之间撕破脸皮，不如闹的再大一些。

姜凉月看着江皇后痛苦的表情，心里才觉好受些。

那场大火，是她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谁知江皇后嘴角却溢出一丝嘲讽来：“那个女人，也是活该。”

江皇后在姜凉月面前这般说，无疑于激怒了姜凉月。可姜凉月还未说些什么，江皇后的表情却一瞬间回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