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沈慕笙不大爱说话，却始终护在她的身后。

长大的沈慕笙变得油嘴滑舌八面玲珑，还是总出现在她的左右。这样一想，好似他总是守在她的身后，用她不知道的方式在保护着她。

她一直说他只为功利没有人情，可现在去看，他好似只是像皇后投诚，却从未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对于沈慕笙投身皇后阵营……虽说姜凉月明白是局势所迫，可在她心中却仍旧是一个疙瘩，不得释怀。

可现在沈慕笙为了她……也大抵是为了沈慕笙自己，都不重要了，计较那么清楚又能得到什么，又能说明什么？姜凉月单是想起来，就觉得心力疲惫。

就像是他的认真，她好似从未看在眼中。

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姜凉月总觉得沈慕笙对她说的话，全部都是为了得到某些利益所说出来。故现在她突然开始不抱着那些偏见看他，便看到了他的认真，竟觉得心悸。

姜凉月心里因为他这一句话鼓鼓的，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回答才好。她太过于保护自己，所以这第一步，根本迈不出去。

可对于无法回应沈慕笙的自己，姜凉月微微感到有些懊恼。

沈慕笙这时却笑了起来：“娘子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

他还是十分认真，姜凉月听着却越来越觉得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