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应予琛前半句话刚刚说完,面前的小女人就已经把匕首给拔出来了。下手可真是不轻啊!
“药!”云绫波朝右手边手一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柚轻将一瓶用和田白玉制成的药瓶递给了云绫波。
仔仔细细的将药粉撒好之后,云绫波就重新给应予琛好红的包扎了一下,随后将他的蟒袍整理好,然后就站到了旁边,和云绫海站到了一起。
“柚轻,将刚刚的药给孤。”
咦?柚轻不解,不过还是将药给了应予琛。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撕下了自己储君正黄色蟒袍的一角,然后抹上了药粉,给云绫波轻轻地处理伤口,还不停地柔声问道:“还疼不疼?我下手重不重?”之类的话。
在所有人眼中,应予琛都是冷酷的,都是不近人情的,可是今天见到此情此景,很多人都被感动了。一个男人,还是一国的储君,竟然能够亲自替自己的妻子上药,还那么的小心翼翼,如若珍宝的对待,真的是爱极了这位妻子,才可以屈尊做到这些啊!
当下就有臣子提议:“陛下,储君殿下与储妃殿下如此恩爱,实为我大安表率,还请陛下恩准,将储君储妃之恩爱相做成画,然后颁发全国,来倡导百姓要夫妻和、谐恩爱。”
应予琛的手一顿,而云绫波则是轻轻地皱了皱秀眉。很显然,两个人心里都有些不太愿意,不过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两个人能够做主的,只有明定帝可以:
“准奏。这幅画,太子,你就亲自作吧,朕相信你的功底。”
“儿臣遵旨。”
这些题外话说完之后,大家就开始说正事了。既然已经确认了郭成就是欧阳将军之后,那么其余云绫波所提交上来的所有证据和证言,明定帝也不必再派人进行核实了,直接让人去照办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衡阳司徒家和娄家满门抄斩,并且连累的九族,九族之人,世代不得为官,世代不得回到原籍,只得待在边疆为苦力。
而其他受到牵连的,大部分都是军队当中的将领,以及部分举荐过“郭成”的文臣们。他们大多都贬官,年纪大的就直接告老还乡了。一时间,朝堂上空出来了许多的空位。
最后,明定九年的进士考试扩大了人数,并且由明定六年的状元云绫海亲自命题,取前五十人,然后再进行殿试,会由明定帝亲自监考及命题。
只不过,这些只是小插曲。明定九年八月十四日,护国将军府办起了丧事,今日,云明成出殡。
云绫海、云绫波以及简袭香披麻戴孝,跪在云明成的灵柩之前,给他烧纸钱。虽然她们两个姑娘都不是这里人,可是两个人都哭的非常伤心。
于云绫波,这是掏心掏肺对她好了快二十年的爹爹,而且云明成又和自己现代的父亲长的是一模一样,她不是个铁血无情之人,谁对她好,她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