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佑蹲下去，颤抖的双手抚上林婉茹那带着血泪的脸颊，心痛的几乎让他窒息，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朕到底哪里做错了，后宫佳丽无数，朕的心却只给你一人，你为何还要去找一个男人来抚慰自己？难道朕的真心，就如此不值得你珍惜么？”

他的手滑到她的下巴处，突然狠狠的一捏，力道大的几乎把她的下巴骨捏碎，但是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因为她死了。

一个死人，绝不会感到痛苦。

那一夜，秦天佑一直待在那间屋子里，就坐在地上面对着林婉茹的尸体，死死的盯着她那双不曾瞑目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看到了遗憾和仇恨。

既然是你对不起我，为什么还要以这种眼神死掉？

你是含羞而死，不是含恨而终，你凭什么仇视，凭什么不甘心？

否则，又为什么要让歆染转告那句话？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了。

如果说他的心在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一刻被深深的刺上了一刀，那么，在看到她尸体的那一霎那，他的心就直接死了。

他不再会相信爱情，因为一个没有心的人，是绝对不会爱一个人的，他的心为她上锁。

临走前，他伸手覆在了她的双眼之上，让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