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从镇南王府出来后,祁允透一直咳嗽不止,苍白的脸色加上咳嗽显得那么弱不禁风,该死的,为了这利益我居然把自己搭进去了!不值得!不值得啊!
“咳咳……”
“你受伤了。”突然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让正在咳嗽的祁允透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转身看着眼前这个淡蓝色眼眸的男人,祁允透惨笑:“你要来杀了我吗?”
“我怎么会杀了你?就算会杀了你,也不是现在。”淡蓝色眼眸的男人看着祁允透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伸手从怀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瓷瓶,左手抓起祁允透的手摊开掌心,将那瓷瓶放在祁允透的手心里。
看着祁允透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因、别、人、而、死,就、算、那、人、是、你、的、父、亲、也、不、行!”
“真霸道。”祁允透嘟着小嘴抗议,注意力都在那手心里的瓷瓶上,这瓷瓶是什么?若不是瓷瓶的主人还在这里,她早已经拨开瓶塞看看是什么了。
“治你内伤的药。”淡蓝色眼眸的人宠溺一般摸着祁允透的发,“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你,但是你是我的。”说完,就那么消失离开了。
“小主子……”那人一走,藏在暗处的人都纷纷走了出来,榆木,亚轩,桢航,甚至于上次的那个男人也来了!
“没事,你们回去吧,别担心我。”祁允透淡淡道。将瓷瓶扔进怀里继续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着。
“小主子……”所有人都左看看右看看,只好无奈地散开,因为大家都知道祁允透的秉性,说一不二的人。
唯独上次那一个挽着她耳边秀发的男人跟了上去,身材魁梧,看上去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童泽,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祁允透厉声道。“小主子,让童泽护送您回家。”浑厚的声音响起,声音里的坚定不容质疑,“小主子若是想罚童泽,大可让童泽护送您到家后童泽自到赏罚堂领罚。”
“算了算了,唉。”祁允透叹了一口气,她那么玲珑的人怎会不知大家对她的爱护与疼惜,但是那又如何!“榆木,下去查那个淡蓝色眼眸的男人!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是。”榆木领命,离开了。
“亚轩,去居周保护祁清。”
“是。”
“桢航,我弟弟你就不照顾吗?嗯?”
“……是。”
“童泽——”祁允透刚念到名字,童泽就开口了:“小主子,童泽护送您到家后再说。”
看着那魁梧高大的身躯,祁允透转念想了想点点头,迈开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咳咳……”祁允透捂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空气,身后的童泽则是紧紧皱着眉头,“主子,您的内伤……”
“闭嘴,我没受伤,风寒而已。”祁允透厉声道,而童泽则上前,将祁允透打横抱在怀里,抬腿一跳,飞上了屋檐,快速向着柳府而去。
祁允透抓着童泽胸膛的衣衫,脸蛋有些热,这个童泽……真是!唉。祁允透只好在心里祈祷快点到家,可是童泽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一般,一路上飘飘洒洒地欣赏着风景,“这么慢,回到去我都要西去了。”嘴里嘟囔着,却感觉到了童泽的速度已经加快了。
呵呵,对她好的人真多。
随着健硕的身躯缓缓地降落,童泽轻轻地放下怀里的祁允透,仿佛那是一件易碎的物品般,珍惜至极。
祁允透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眼里闪过一丝回忆,又醒悟了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童泽说道:“不许告诉我娘。”一声令下,童泽点点头,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