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外被御前侍卫卫忠捡到,所以如今,我才会站在你面前。而此诅咒,闻言,只有用苏家嫡女血祭才能解开。当年,墨高远在位时,就是因为苏家并未产女,所以才会无法解开此诅咒。
此诅咒血祭的条件,就是双生子必然在世,而苏家嫡女必然只能有一位。否则,都无法解开此诅咒。这是墨家即位以来,世世代代第一次符合血祭的条件,根据史书上记载,将苏瑾萱血祭,即可解开诅咒。”
墨景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瑾戈一直以为,墨景尘只是生长在豪门世家书香门第的富家少爷罢了。
却不料……
“那,你又是如何成为这西城首富的?”凭着他势单力薄,怎可能成为这西城首富?
“当年,卫忠被朝廷通缉,卫忠为保我性命,将我送于山中寺庙。后被如今前西城首富狄森所领养。”墨景尘毫无隐瞒。
瑾戈眉头紧蹙:“那卫忠?”
“牺牲了。他妻子面临生产,他赶回家中照料妻子。妻子难产而死。宫中之人将他才降临人世的儿子,当做是我。了无生息的处决了。这一切,我都是从寺庙的慧远住持和当年卫忠所留下的长信中得知。”墨景尘的神色,并未因提起某一个人,而感到有一丝的悲伤。
他始终保持着讲故事一般的心态,将自己那遍体鳞伤的过去,全盘托出。
若是换做任何人,肯定都难免提及变色。而他,却仿佛说的不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一般。
瑾戈看着墨景尘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心却由不住一阵心疼。就仿佛揉进了一把碎玻璃似的,扎得生疼。
要有多坚强,才敢将伤口全部摊开在她面前,任她宰割?
她没想到,会是这般的真相。
瑾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却更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一切发生得太过意外。
她没想到,这就是自己坚持要的结局。
荒谬吗?
这个诅咒,这个事实……
不荒谬吧,对于重生的她而言,这一切,都算不上荒谬了,不是吗?
只是,太过震惊。
此时的瑾戈,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就仿佛似乎那风雨之中飘零的蒲公英,尽情的接受着暴风雨的吹打和蹂蔺。
瑾戈看着墨景尘,止不住的有些歉意,她有些愧疚的低眉,看着墨景尘:“对……对不起……”
墨景尘却对于瑾戈这惊慌到麻木的表情,见怪不怪。这本应该是意料之中的态度才对。
墨景尘却摇了摇头,算是接受了瑾戈的道歉。只是,也有一个困扰他多时的问题,他不得不开口询问。
“你和墨西凡,早就认识?”墨景尘看着瑾戈,俊逸绝尘的眉头,微微蹙起。
瑾戈渐渐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这才学着墨景尘之前的态度,清喉婉转:“想知道吗,那代价,就是你的命,若你知道了事实真相,那你的命,就是我的。”
对于瑾戈这玩笑的语气,似乎是墨景尘未曾见过的新鲜一面。于是,他也抬眸,看着瑾戈,语气轻松:“那你便拿去。一命换一命。”
“你的命,怕是比我值钱多了。至少,我不会是当今皇子。”
“兴许是公主也说不定。”墨景尘挑了挑眉,看着瑾戈。
瑾戈轻笑:“那如此,我和你岂不是****?”
瑾戈似乎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直到她说出口了以后,墨景尘突然沉默,她才猛然反应了过来。赶紧开口道:“对不起,我知道那是个意外,而你是为了救我,所以……”
墨景尘却是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瑾戈,等着瑾戈的解释。
看着墨景尘的表情,瑾戈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于是,只好略显懊恼的看着墨景尘:“不是应该你说负责任这样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那你需要我负责任吗?”墨景尘轻勾唇角,妖媚万千。
君子一笑,倾国倾城。
瑾戈看了墨景尘一眼:“不需要。”
“如此甚好,所以,你和墨西凡,你们是何时相识的?”墨景尘将话题带回了最初的时候,收起了那玩略的表情看着瑾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