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打个商量,你学我说话,是不是要付钱啊?”朝夕夕挑挑眉。
“有吗?我这是自学成才。”望天望地,就是不望朝夕夕。
“我呸,作践!”
“小雨,姐姐又变得粗鲁起来了,也不怕小宝贝们学坏。”
“啊啊啊……”
“嗯嗯嗯……”
一看,多么和谐的一家子啊!这鸡飞狗跳的日子!
“爷,那个朝夕夕跟你说了什么?”官立一直站在德清的身边的,但是当朝夕夕跟德清说话时,他却什么也没有听到,耳边像隔了层膜。
“他让我别插手此事。”德清揉了揉眉头,有点发疼。
“就这样吗?”官立有些不相信。
“嗯。”就算有,他也不会说。
“你先下去吧!明天我们回小江南。”
“是。”看来是真的问不出什么了。
朝迟柳回去后,就被关进了房间里,房门口也被锁了起来,朝迟柳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坐在床畔。
那个人是她的姐姐,她很清楚,就算她不承认,那个人也是她的姐姐,她不会忘记那个容貌,不会,还设有那双眼睛,她们有一样的眼睛,只是她没有姐姐的好看。
爹说,姐姐不是亲生的,那都是骗人的,爹知道,姐姐不想认他们,所以才那样说的。
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不会再冒出个姐姐来了,不会有人来抢她的爱了,不会了,朝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空空落落呢?姐姐一直是她追逐的目标,现在目标倒了。
扑倒在被褥上,朝迟柳哭了起来,泪水滚落进被褥里,湿了一大片。
“国刚,那是夕夕,我不会认错的,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夕夕就不会,就不会……呜呜呜……国刚,我好狠那!好狠那!”朝迟柳的爹娘的房里,一盏油灯亮在那,隐隐的哭声在房里响起。
“莫柔,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把夕夕弄丢了,也不会让柳儿这样,都是我,夕夕是因为我才这样的,现在夕夕不认我们也好。”
“莫柔,你看见没,那两个是夕夕的孩子,是龙凤胎,还有那个男人,是夕夕的夫君,夕夕生活的很好,我们可以放心了。”
“国刚,怎么办,我很想夕夕,我想抱抱她,我想抱抱她,当年,她才几岁啊!才几岁啊……”莫柔哭倒在朝国刚的怀里,紧紧地揪着朝国刚的衣服。
“别想了,如今是要把柳儿管好,她已经,已经……”
“国刚,柳儿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我想夕夕……我想夕夕……”莫柔越说越小声,最后哭累了,睡着了。
最后,朝国刚也睡着了,一堆人走进了朝府,朝国刚、莫柔、朝迟柳,都被带上了一辆漆黑的马车,马车里已经收拾了些行李,显然是朝家的。
马车已经上路,在这一家三口的身边,有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它静静地躺在那。
慕白搂着朝夕夕,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她只能做到这一点,只能……
“回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那些烦心事,就不要再想了,你只要想着我就好了,知不知道,夕夕?”慕白头抵在朝夕夕的头顶,轻轻地摩擦着。
“抱紧我,慕白,抱紧我……”那股涌起的情绪,其实是一股记忆,但她不想去想了,尘封的就尘封住吧!
他们就这样搂着,直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直到一缕缕阳光照射在他们拥抱的身上,直到慕白背着朝夕夕走路,直到……永远。
那向着西疆域去的马车,一路平稳,没有出现任何异状,马车里的人也很安稳。
朝迟柳看了那封信后,放开了,是自己锁住了自己,她还有爹和娘,她要照顾爹和娘,她要代替姐姐照顾爹和娘。
“爹,娘,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听话。”朝迟柳低垂着头说道。
“柳儿长大了,懂事了。”看过信后,莫柔也放开了,夕夕有自己的幸福,他们能离开中原也好,他们本来就不是中原之人。
“柳儿,莫柔,我们是一家人,这是不会变的。”
“嗯……”
“停车,停车,带我一程,带我一程……”
扬起了车帘子,外面是一个衣服烂兮兮的人,朝迟柳一见到,就火冒三丈。
“车夫,快走,别停下来。”
“停下,停下……”
这或许又是一个故事吧!反正有人在演绎,有人在看,结局,应该是美好的!但是,谁会去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