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老树,断壁残垣,半遮半掩的在沙漠中,朝夕夕与慕白骑着马儿,悠然的在沙漠中行走,感受着这份已被时间淹没的辉煌,和残留下来的痕迹,依稀心的颤动,还能在脑海中勾画出那盛景。
朝夕夕想起了古丝绸之路,经过楼兰,穿梭于沙漠之中,想来也是有这般的景色吧?
几只沙漠鼠,穿梭在半倒不倒的石屋,似乎在寻找着食物,可又在石屋里晃荡了一圈后出来,一无所获,又结伴跑向了其它石屋。
风很大,刮起阵阵沙子,要不是脸上裹着纱巾,都要满口的沙子糊口了。
这样悠闲,这样心靠心的在沙漠中行走,这种感觉,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偶尔的小情趣,不会感到任何寂寞。
“要喝水吗?”从赛马场直接跑出来后,马背上挂了点干粮和水,他们也行走了一段路,慕白解下牛皮水袋,低声的问着。
“你喂我!”某人实在太懒,不想动弹,薄纱中,花瓣型的嘴唇微微张开。
滴滴水顺着薄纱流进嘴里,小舌轻轻的舔着薄纱,那种隐隐的诱惑,无心的使喂水的人,喉结快速的滚动起来。
该死的,低低的咒声,没有逃过朝夕夕的耳朵,痴痴的笑起来。
她本来是想舔干薄纱上面的水,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结果。
朝夕夕就是胆大之人,至于那些个羞耻,更加没有,跟最亲近的人,还需要那些吗?
双臂环住慕白的脖子,抬臀,让自己的上半身提高高度,使得自己的嘴唇能碰到慕白的。
隔着一层薄纱,丝毫不影响他们彼此的探索。
送上来的佳肴,怎么能不品呢?他们就这样,在马背上,滚滚沙漠中,慕白搂抱着朝夕夕,朝夕夕抬着脖子,与慕白热情的接吻,丝丝银丝顺着薄纱留下。
“回去……”脖子已经僵了,但是朝夕夕省不得。
慕白手上一用劲,没有离开的嘴唇,依然黏在一起,而朝夕夕已经由背靠着慕白的胸膛,变成了正面相对,手更是缠绕在了慕白的腰上。
“回去。”慕白附和着。
要不是顾忌着这里是外面,他们也许会在这里办了某些事。
等到他们回到住的地方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褶皱,头发也凌乱,而朝夕夕,要不是有薄纱掩盖,那红肿,充满水泽的诱惑唇瓣,不知道要让多少人有异样的心思。
“呀呀呀……木嘛……”两个宝贝一听到自己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回来后,就特别激动,一个由小猪抱着,一个由兰儿抱着,胖墩墩的,动起来,她们要花全身的力气招架。
“宝贝们,想娘了?亲亲……”朝夕夕没有过去抱两个宝贝,只是亲亲他们,实在是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抱这两个精力旺盛的宝贝。
“看着。”慕白酷酷地扔下这两个字,直接抱起朝夕夕,甩下两个宝贝,就去干属于他们自己的事情。
“啊啊啊……”
“凉,凉……”
大包子和小豆芽不依了,好不容易看到爹和娘亲回来了,一个比一个哭的急,就想着抱抱亲亲,一天都没有和爹娘在一起玩了。
“宝宝们乖,等一下爹爹和娘亲就来陪你们玩啊!”小猪脸一红,想也知道姐姐和慕白哥哥去干吗了!只能学着以往朝夕夕哄宝宝。
“哇哇哇……”两个宝宝大哭起来,豆大的眼泪不要命的留下来,一抽一抽哭的好伤心。
而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早已不在他们的面前,门一关,做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宝宝们。”门已经被关好,朝夕夕被慕白轻放在床上,一头乌发倾洒在鹅黄色的被褥上,嫩嫩的颜色配着那独一无二的美,致使慕白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至于说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嘘……此时此刻,你应该什么也别说,只要想着我,想着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带着盅惑,手指似沾染了星火,每到一处,都燃起了星源,让本来已经虚软的朝夕夕,全身更像着了火,想要扭动,又因为慕白圈住了她的手,显得有些受制。
“热,白……”思绪慢慢地开始散乱起来,朝夕夕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本就敏感。
浅浅的低吟已经抑制不住的出来,含着春水的眼眸中,是满满的的怨,怨慕白此时此刻要如此的折磨她,心中又满是瘙痒,挠心挠肝挠肺的难受。
“速度……”声音有点尖锐,催促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慕白。
“这样就受不了吗?”指尖在肚脐眼那不断地打着圈,不时地用指尾轻轻刮一下,带出阵阵刺激的敏感,让朝夕夕不断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