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他的衣服上下检查着,半点也没看见帝漠倾从上望下来的灼灼目光,眼中盛满了阴谋得逞的笑意,与以往的儒雅不同,奸诈的像只狐狸,只是那笑盛放在他脸上,却没有半点不适,反而儒雅中平添了几丝邪气,越发迷人了。
“你骗我!”慌手乱脚弄了半天也没发现半点伤口,她终于发现了异常。
帝漠倾大掌包裹住她的拳头,拉到自己的胸口处,“这里疼。”
“帝漠倾……”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双手按住了肩膀,倾身将她困在石墙与自己的怀抱之中。
花容邪手指一颤,险些握不住火折子。
他目光幽深,像是坠入了点点烛火,无比亮眼。一直都知道,他有一双好看的眸子,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双眸子还有将人吸引进去的魔力!
淡淡唇线,在这暗色石洞中像一株雪莲花绽放出迷人眼的光辉,声音好似穿过天地宇宙,幽古飘入她耳朵:“看着你毫不留情转身,这里就疼,看着你对我不理不睬,这里就疼,看着你避我如洪水猛兽,这里就疼,看着你哭,这里还疼。一句一字,有时候就像是在这里插入了一把刀子,活生生搅动着,欲拔还刺,每一分刻入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削骨之痛,像是被一片片削掉一样,每每想起,总是疼的无法呼吸。容邪,你说,我是不是中毒了?”
活过十几个春秋,有一个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说着这世间最美好的情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感动终究只是感动,她自认还没有那么强大到能撼动她身份她境地她责任的地步!
“帝漠倾,我是……”
她还没说完,两片清凉便快速覆上她嘴唇。花容邪瞪大了眼,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帝漠倾趁机而入,进入她檀口中,长舌一勾便将她香软小舌勾缠过来,不容她退却,攀扶着,引逗着,猛烈的像是要将连日来的所有相思豆诉说给她一样,让她切身体会到他是多么的想她,喜欢着她。
花容邪视线迷蒙,或许是他吻技太高,又或许是她原本就打算放纵自己,很快便迷失在他怀中。
急促的呼吸,键长的心跳,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用尽心思却段营一样,害怕彼此打乱了这短暂的温存。
可惜,当他身上那一阵淡漠的荷花香传入她迷离的神思时,这一切便注定了结束!
花容邪脸色苍白,一把推开他。“你……是你……那一夜……”
帝漠倾猝不及防,被推出好几步才稳住了身体,疑惑地看着她,似要极力抓住她口中简短却不简单的信息,下一刻,她已整顿好衣服。柔情不在,蜜意不存,再度回到以往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相爷。
冷的让他有一瞬间抓狂,想要狠狠撕裂她脸上那一张淡漠视一切于无物的面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