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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过奖了。”花容邪拾级而上,余光打转过凤流苏,他清冽的黑眸像是寒霜般,浓浓的化不开去。没有半丝品茗的乐趣。
自然,凤流苏是一国将军,驰骋沙场,沐浴血海,一身刚烈威冷,纵不会像帝漠倾一样闲雅淡若,怡弄这些附庸风雅的。
凤流苏像是有所知觉,斜目朝这边望了望,稀薄的冷唇抿了抿,形成一段下斜的弧线。
花容邪不在意的拂了拂袖摆,凝目问道:“不知道王爷今日驾临是为了……?”
“小王今日来只是想让请教一下相爷,你知道,我初次回京,有很多不方便的,父王说,相爷学识广博,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
“说不上请教,王爷有事不妨名言。”说道这里,她倒是差些忘记了,从今日开始,她也该是帝漠倾名义上的导师了吧,国事政论,也该一步一步教导他了。
但是,领路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凤流苏?
压制下心底的疑惑,帝漠倾已经站起来,请手道:“那相爷现在就开始吧。”
花容邪微微一愣,转身命人将书房里那些书卷取出来摆在院子的石桌上。
院子里有一面不算小的石桌,是花容邪平日里看书的常地,那石桌旁边还长了两三棵粗壮的槐树,花容邪觉得夏日酣眠不错,所以就府里的侍卫们在这树之间安置了一架软榻,左右两边用绳子结实的系着。
每到夏日,槐树的阴影投下来正好遮住了这么一块儿地儿,形成天然的阴凉,加上淡淡的槐花香辅以安神。是以,这也是花容邪极度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