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很大,一下子就将她按倒在灌木丛里,然后伸手去掀她的裙子,苏月拼命蹬着腿,一边支撑起身体。杉树酋长被她踢中了好几下,仍不罢休,笨重的身体扑了上去。苏月的指甲胡乱地在他脸上又抓又挠,疼得他连声大叫。跟女人的激烈厮打是他不曾经历的,他的几位妻子个个乖巧温顺,迎合他还来不及,哪有抗拒的道理?
苏月趁着杉树酋长坐倒在地上发愣的时候,迅速整理好裙子,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她乱跑了一阵,不敢回家。等了好一会儿,确信杉树酋长已经走开,才惊魂未定地回了帐篷。
他差点侵犯了她!
苏月一口灌下一大水袋的水,仍无法平静下来。
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她一回想起来,心就发抖。
早知道要做杉树酋长的妻子,要跟他做那种事,还不如当初……她想到了巫师,想到了晨星,双手伸进头发里,紧紧地揪住,抱着脑袋。
恐惧感是无法消除的,婚期一天天临近,她逃不出酋长的手心。
第二天,杉树又来了。他跟好鹿耳语了几句,好鹿就出去了。只剩下他和苏月两个人。
苏月紧张地站起来,杉树指着脸上的一道血痕说:“你抓的,看到了吗?”
“对不起。”她无力地说。
杉树酋长望着楚楚动人的小妻子,爱意占了上风,他柔声说:“你摸一摸,愈合得就快一点。”
他没发火,谢天谢地。苏月以为他又要来硬的,已经做好了火拼的准备,不过他既然不追究昨天的事了,她就乖一点吧。
她伸手去摸那道细细的疤痕。
杉树很满意,他又说:“让我亲一下你。”
苏月轻轻点头,杉树热哄哄地凑过来,在她脸上、脖子上放肆地亲吻着。苏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没法喜欢这个男人,他的气息,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无法让她心甘情愿靠拢。
杉树走了以后,苏月跑到部落旁的一条清澈的小河边清洗脸和脖子。她望着明亮如镜的河水中美丽动人的脸,就是这张脸给她带来了种种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