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坐在草地上大喘气,白裙子**地贴在皮肤上,偏偏草原上刮起了风,她冷得直打哆嗦。更要命的是,右脚踝伤病加剧,红肿处裂开几道血缝,正在往外沁血。
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让她极度羞赧的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她身上唯一一件衣裳居然变成了透视装。白色裙子打湿后成透明的了,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苏月欲盖弥彰地护住胸部,令她大为吃惊的是,印第安男子脱下了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
“不!求你了,千万别!”苏月尖叫着伸手阻止。
男子显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继续向她靠拢过来。
他长得是很帅,可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而且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就想霸王硬上弓吗?原始,太原始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大声喊救命?你以为会出现警察叔叔吗?不把狼招来就万幸了。
苏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即将发生的可怕一幕。
她忽然觉得浑身一暖,身上多了一件动物皮衣服,而印第安男子正蹲在她的脚边检查她受伤的脚踝。
“谢谢。”苏月轻轻说,他像是听懂了,对她笑了笑。
天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男人笑得如此温暖吗,而且这温暖的笑只属于她一人。他的侧面简直酷毙了,还有,嘴唇也很性感。苏月身心交瘁之际,居然还有工夫胡思乱想。
“你真的不是演员吗?我在哪里?”苏月又发问。
印第安男子站起来,身躯伟岸,头上的黑白羽毛在风中飘动,他一手搭在额头向远处眺望,很远的地方升起一缕白烟。
他突然说了一句话,苏月如坠云雾。她会一点儿法语,西班牙语也能听懂。但是这个男子说的话明显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语系。
她彻底相信了,他就是个纯粹的印第安人。
一杯水把她呛到原始社会了吗?这也太离谱了!地点很清楚,是北美洲大平原,时间呢?
为了那篇论文,苏月翻阅了不少资料,虽然被冰冷的河水泡得晕头转向,脑子里还是留下些许残存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