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哥哥,你最近很累是吗?”
“···”
“樊儿不会烦你的,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
“朗哥哥,这是我们的葵花林,我去为你寻一个葵子”
“小姐,你还是走吧”
樊朗扳开樊人生的手指,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眼眸望着远方。
“朗哥哥,我会听得话,不要,我们不吵架的”
“小姐,我只是一介小人,没有任何资格与小姐吵架”
“不是的,你不是,你是朗哥哥”哭声越来越凄惨,樊人生的脚步突然骤停,她的眼眸中也蒙上层层水雾,这是樊人生最伤心欲绝的时刻,她不想要任何安慰,只想樊朗对她说
“樊儿,不哭,有我在”
可是这七个字在以后额日子里,樊朗再也没有说过,而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发的渐行渐远,那时的樊人生总是透着一股倔强和不甘,可是表面依旧是那样的没心没肺的大笑。
那时的而樊人生不再是到处撒欢的野丫头,她穿上飘逸如仙浅蓝衣裙,流云蝴蝶髻,一颦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她运用独门绝技踏雪无痕时,她的美更是难以忽视。
蓝衣飘渺,身姿曼妙;水袖盈动,眉角带笑,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樊人生,却令樊朗望而却步,那时只有十六岁的樊朗跟随樊峥游走各个商贾之间,他的睿智,他的手段,无不令有些人折服又嫉妒。
而那些中伤的话也不免俗套的钻入他的耳中,那时年少气盛,那时的骄傲自负,无不令他难受与纠结。
对于流言蜚语,在于你的态度,如果是你在意,就如一张无行的网,将你牢牢捆住,作茧自缚。如果不在意,应该没有不在意,多少都会在意。
而那时的樊朗却是最在意的,那些否认他努力,而认为靠女人上位的流言就如一把利刃斩断他与樊人生之间微妙的情丝。
樊人生望着那修长的背影,此时的樊朗就如风中的枯叶,冬至的细条,阴冷冷,干枯枯的受着风雨的侵袭。
她已不再如当年一般怨恨他,此时的她,历经种种,满眼满脑都是樊朗呵护她的模样。
不管是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或是举手无措的样子,亦或蛮横无理的样子,她总是靠近那温暖而宽广环抱,肆意的 撒野,容许她所有。
每次想到他的好,樊人生的心房如沐春风的温暖,缓缓覆上自己的心口,感受呼之欲出的心跳,她脸红耳赤的想着那些以前与未来的美好,和樊朗一起。
女人,就是这样爱幻想,不管以后如何,她就能幻想的过活。
樊人生静静的站在樊朗的身后,她也要好好守护他,就如他守护她一样。
樊朗回眸,眼中的酸楚与毫不掩饰的痛恨全数落入眼前的痴迷望着樊人生的眼中,许是也感受异样目光,那灿如星子的幽静眸光在与樊人生对视的那一刻,她的心狂跳不止,各种情绪翻涌,令她有些无措。
樊人生伸出手,想要覆上樊朗的侧脸时,她的身形一滞,心口的汹涌如决堤的洪啸,瞬间淹没她所有的知觉,她就那样直直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