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王的一位故友的字号一样”
“哦,世间同名也是不足为奇的”
“嗯,凤宸可比我那位故友还要俊上几分呢,可惜我那位故友···哎”宇文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哀怨的可惜令凤宸都有点负罪感。
“听说景芝有着通天的本事?本王有件事想托于景芝”
“哪里,哪里”
“本王的这事却是棘手的很,也很急。希望凤宸能帮办下本王,至于酬金方面不成问题”
“王爷在下也有一些耳闻,不过这是我一个人还真的难以完成”
“如果需要王府出力的地方,景芝尽管吩咐就是”
“有王爷这句话,在下尽力,倒是若没有达到王爷的要求,那就··”
“景芝,本王知道此事的艰难,我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救出灵儿,我愿意舍弃所有”
“王爷真是让人钦佩”凤宸才知道樊人生没有说错,宇文泽就是痴情王爷,可是怎样的情感让他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爱情还真是拥有伟大的魔力,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凤宸心想。
晌午,阴晴的天空无意的飘动几片白云,并不灼热的温度披洒而来,而街道上的行色匆匆,一路奔走相告,每一个人听到那个消息无不为之沸腾,那些人就如热锅中沸水,滚烫而而炙热。
冒着氤氲水汽的白玉凤池,奶白色的汤水荡起一层层涟漪,背靠在浴壁的绝色美人竟然睡着了。
“姑娘,姑娘”低声而轻柔的女声,缓缓的穿入美人的耳中,美人缓缓的睁开眼,一双迷离而懵懂的凤眸,周身聚拢白色雾气飘渺而萦绕,此时她就像坠入凡间的仙子,一切都是那样清纯美好,这一刻的神情令窗前偷偷飞过鸟儿都掉了下来。
“该起来了”美人轻轻的游到台阶,待要起身她似乎想到什么,又 遁入水中幽幽道
“屏风”
那些在旁边侍候的奴婢先是一愣,不过还会明白了,原来姑娘怕羞。她们将屏风抬来,也给姑娘准备一袭白色长裙。
待美人走出屏风,抬眸对上其中一位雍容优雅的女人,那女人竟是天宝
“姑姑,你怎么在这?”美人有点兴奋的道
“姑娘,注意礼仪,大声喧哗可不是我们这里的姑娘修养”
“姑姑”近乎委屈的低眉,双颊和所有在外的肌肤都泛起淡粉,就如一颗即将熟透的水蜜桃。
“过来”天宝招手将美人按住黄铜镜前,看着里面映入美人,一弯新月眉,一双玲珑目,一副令人遐想娇躯,她都有一点不可置信镜中不是自己,
”每天要将这玫瑰露涂抹身上,而且你手上的虎口有着厚厚茧,每一次都要用这个柠檬膏洗手。
天宝仔细与美人交待一些护肤的琐事,现在她拿出一只白玉瓶,将里头绿色的粉末倒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盆中,水立即泛起绿色的水花,霎时好看。
轻轻那白色的纱布在水中沾湿,再轻轻的擦拭美人额角那朵绝艳的曼珠。
“姑姑”美人拉着天宝动作的手腕,
“既然你来这里,一切都要听我的,而且你要记住梧桐已经死了,而你是琉璃阁的头牌”
“姑姑,”黯哑的哽咽,在随着天宝轻擦的动作,她的泪依然滚落。
这是他唯一给她的纪念,还是 要一一收回吗?就如那时他总会淡然说“这个很配你,”第二天她便有,那株曼珠可是他亲手描绘的,在赤璃宫中每一个人身上都会一种花得纹路,曼珠你最合适了,所有她最喜欢的就是曼珠,每一次他总是对她说,而她也总是把他奉如神祗般的仰望。
看着镜中一点点消失的殷虹花瓣,金色的花蕊,还有一同消失的自己,
“现在你是凤溪,不是江湖中人人避及的梧桐”天宝轻柔的话语中透着让人不敢忽视的威严。
“梧··凤溪知道”梧桐痴傻地看着铜镜的自己,那是一张倾城绝世的脸,无人看了都会凝神窒息。只是这张脸再也没有了那朵绝艳的曼珠陀罗。
“姑娘该上场了”当梧桐还在痴痴木讷i时,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女声,而她就如木偶般的被众多清秀的丫头簇拥来到前台。
“站住”身后传来天宝冷冽的嗓音,瞬间丫头们敞开俩排,一袭暗紫色流云曳地罗纱裙的天宝款款向梧桐走来,冷峻的面孔似结了一层冰霜,而那双犀利的眼眸似乎令梧桐羞愧难当。
“你来这是为了什么?”
“···”
“这副尊荣你是要奔丧吗?”
“·梧桐知错了”
“梧桐已经死了,你是凤溪”
“凤溪明白”
“一个再美丽的女人都要懂得微笑,美目倩兮,顾盼生辉”
“凤溪知道”抬眸报以微笑。
“嗯。去吧”
悦耳如天籁的琴音响起,一列粉衣清秀的女子成对而来,台上粉衣飞袖,台下凝神睁眼,今日他们可是为了那个神秘的美人而来,眼晴一瞬不瞬的盯在台上,生怕会错过一情节。
待所有的眼球都追随因台上而转动,忽然灯火一暗,众人更是仔细的看着那昏黄的地方,便见那粉色如花瓣盈盈帘动,而花蕊却是一株璀璨的明珠,之后便是各个花瓣之间都有一样明亮的夜明珠,她们凌空而舞,闪耀着幽静的光,朦胧间众人可以借着光看清那些美人清秀的脸,宛如凌波仙子。
众人皆目瞪口呆的望着其中一位青烟珑纱的女子,她的容颜在璀璨的银光下皆令万物失色。
这美人是男人们的一个梦,如今梦想成真是怎样的喜悦,可想不是用文字可以表达的。
而身处二楼的凤裕,在美人一出场时,他便震惊了,是她,怎么可能,凤裕按捺心中的激动,他依旧盯着台上的舞动的美人,一样的,那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相同,绝对是她,这一次不可能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