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是吧?难道我还非得取你一样信物才行么?我他娘的直接割下你一手指,这要胜过千万个信物了。”璃华手中握着的匕首,让朱尔兮心怡惊恐的说不出话,无限恐惧的眸瞪得大大的,比牛的眼还大。
不……不要,没了这手指,朱尔兮心怡琴与画这两样,恐怕日后都再弹不出美妙的音弦,画不出高意境的美画。她不要拥有一双残缺的手。
“你不是人!”朱尔兮心怡领教过人性黑暗的一面,如今还是害怕退缩了。“随你骂!死不了老子,但是别气死了自已。”刀光划过朱尔兮心怡被囚固在璃华手中的小指,寒光像是黑夜中一闪而逝的闪电。
“呜呜……”。朱尔兮心怡以为他真割掉她的手,吓得哭了,泪流满面。
手上没有半点痛楚,许久她唯懦的睁开眼,不敢看向自已的手,生怕缺了一根手指。
“呵。”璃华冷冷鄙视朱尔兮心怡,贪生怕死的女人。伸手拿过桌上放着的药丸,强行喂朱尔兮心怡吞下,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药已经吃下:“这药只有我有解药,若不听我的,有你受的。”
“这是什么药?”朱尔兮心怡猛呕,呕不出刚才被迫吞噬下肚的药:变态,变态,死变态!!!!
“一颗上古巫师留下的药,人间无解,仅剩的一颗解药,在我这。”
“你骗人,蒙的吧,我偏不信,我就任性,药还是没发作。”朱尔兮心怡死死的硬着头皮顶回去,她不愿意成为倾轩枭的负担。
她现在还是没有发觉她是爱倾轩枭的,不是喜欢,至少现在在她脑海中的人是倾轩枭,不是舒羁。
她与舒羁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璃华这样说,他心中明白,无论任何人一旦服用下这颗药,就会永生不得与相恋的人在一起,心中越爱着谁,就越不能和谁在一起,否则,药物会在服用者体内发作,半年内必丧命,死!
璃华说完这句,甩袖就要走。密室外,听到邕兄弟禀报道:“哥哥,狗皇帝来了,只有他一人。”
“我的夙愿可以完成了。”璃华说,就要去会会倾轩枭,倾轩枭狗皇帝这下你完蛋了!
轩枭……轩枭他怎么来了,还是孤身一人,这璃华是摆明要取他性命的,不……不可以,太危险了。
“姓璃的,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孤身一人前来?!!”朱尔兮心怡试图挣脱手脚上的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