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青衣男子双手抱挙道:“若是逸王爷绑架劫去的娘娘,宫变当晚又不见用其来威协皇上,他意欲何为?”青衣男子跟随了倾轩枭将近十年时间,先帝三十七年宫变的那个夜晚,逸王妃在拷贝下死了过去,该不会,逸王爷只不过是想报私仇,将帝最宠的娘娘给处理掉了如此简单而已?
这话刚提出便被倾轩枭否认掉了,转过虎躯轻道:“开始朕也是猜想这两种情况,但,后面不可能,朕想她多半是被人囚扣在了家中。”城门把守,侍卫出巡,若有机会她便可回宫,迟迟不见身影,除了被扣留隐藏于何地外,再无别的可能。
“皇上……您是要?”他看着倾轩枭的穿着,一袭月白霜袍翩然就立既反应过来了,他是要亲自去啊。
“不错,心怡乃是朕的女人,若朕连她都保护不了,岂不是要天下人耻笑?”此时帝正极为霸气的试擦着陪他自上战场那一刻浴血奋战过杀场杀过来的佩剑,清冷地俊容衬着佩剑的峰利,坚稳冰毅:“更何况普通男人亦要保护好最基本的三样东西:脚下土地,家中父母,怀中女人。朕知你要说什么,不必担心,朕有分寸。”
他言,青衣男子跪地领命:“是,属下告退!”说罢,青影一抹,快如鬼魅,夜幕已来临,隐藏在了不易察觉之地,与黑夜化为一体。更恐怖的是,在青衣男子还在说那句属下告退时,倾轩枭已神秘消失在了养心殿,快得连白影都不见,只有一抹无形的贵气逼人,王者清风,雄霸天下。眨眼便如幻觉般从未有过。可见他的功夫远远在青衣男子之上。
民间。大娘的房间中,朱尔兮心怡坐在铜镜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已,大娘就在她身旁替她梳理柔顺如丝般的青丝,顺着玉首一点一点的扎在头上,含泪模糊:“姑娘,可真是对不住,老身……老身真是……。”说到僵咽,更没脸说出,只得用一只长期劳动粗糙的手没脸见人的抹掉模糊的老泪。
“大娘,这不怪你,我们这也只是无奈所迫。总能有一天见光明的。”朱尔兮心怡言,既不穿嫁衣,也不化妆,说实话,她身上的这套金衣华服不知道可以买多少百件嫁衣了。
玉簪金簪等等被一一抜下,朱尔兮心怡望着大娘刚刚上过药用纱布缠着的额头。再看看铜境中的自已,大娘这明显是帮她打扮的是新娘妆扮,玉手抚脸:“若是算上这次,想是第三次嫁人了吧。为何都嫁不了心头所爱?”她叹气,大娘的手却猛的一抖,吓得刚刚从流云状的发鬓中拔出便扑得一声摔落地上,大娘用着颤抖的声音在一瞬间的惊讶后,压抑着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大娘,您这是什么了?”朱尔兮心怡不解问,原谅她是从塞外南越国来的人,不太懂这大邵穿着都是有讲究的。
大娘由于过于担心与害怕,一下子惶恐的跪了下去,在地上索摸着那支掉下的金簪水晶做成的步摇,这根步摇其中垂下来的还有几颗如天上繁星的各色宝石。待她寻到的时候已双手如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棒在手中献给朱尔兮心怡,尽是一副小民之态。
朱尔兮心怡眉心微皱:“大娘,您这是什么了?是否是心怡哪儿做得不对了?”
“不不不,娘娘,原谅小民有眼不识泰山,娘娘恕罪。”她不停的扣首求饶,一副小民之态,朱尔兮心怡亲自扶起她:“大娘,您先起来。”待大娘起身时,额头再次破了伤口,鲜血直流,想是她太过惊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