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君澈临的那番话,夏琳这些天来都魂不守舍的,她很是好奇为什么君澈临会觉得自己是听从覃贵妃的话才做出这些事情。覃贵妃对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她做任何的事情都与覃贵妃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会这样认为?
在夏琳还在为了君澈临的这番话而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丫鬟不小心地将手中的茶水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你走路怎么不带眼睛啊?”看着自己的衣裳都湿透了,夏琳有些恼火地抱怨。
这丫鬟连连地道歉,“对不起。”
所幸这茶水温度并不高,这衣裳湿透了也是可以换的,夏琳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没关系,我换下这衣裳便是了。”
丫鬟一脸的抱歉,“真的是很抱歉,都是我走路太匆忙了。”
“日后可是要小心了。”夏琳叮嘱地说,随后便只能是到自己的厢房内将这件湿透的衣裳换下。
刚刚那丫鬟是原本就生活在临王府的,夏琳并没有跟她有什么接触,只是认得她的面容而已。平日里见这丫鬟似乎跟别的丫鬟都不太熟络,总是自己一个人的,似乎并不被大家所喜欢。
在厢房内换着衣裳的夏琳突然就听到了烟兮在外面呼喊着自己,“琳儿,你可是在里面?”
夏琳听得出烟兮的语气里带着着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要找自己的,“我在里面,待我换上衣裳便出来。”为了不让烟兮等得太久,夏琳便是从衣柜拿出摆放在最上面的一件,并没有发现有异样就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你快点,小姐有事情要找你。”烟兮在外面也是等着着急,刚刚见言绪紫跟乳娘的表情很是严肃,而且身边还有一丫鬟不停地在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推开了房门,烟兮便是一脸焦急地走到了夏琳的跟前,“小姐让你到大堂去,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但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什么好事。”
言绪紫有事要找自己?夏琳很是郁闷,这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带着疑问,夏琳跟着烟兮快步地走向大堂。
刚刚走进大堂,便是听到了一声凄凉的哭声,夏琳看清楚了这哭泣的人儿的模样,是刚刚与自己相撞的丫鬟,她怎么回事?
看着愕然的夏琳,言绪紫很是严肃地对夏琳说:“琳儿,你可是到过翠儿的厢房?”
原来这丫鬟叫翠儿,可是夏琳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刚刚才知道这丫鬟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又怎么会去过她的厢房内呢?面对言绪紫的问话,夏琳如实地说道,“回小姐,我并没去过翠儿的厢房内。”
“翠儿,你可是认得就是琳儿进入过你的厢房?”言绪紫看得出夏琳并不像是说话的,可是这叫翠儿的丫鬟刚刚就来找自己,说是自己准备拿回家的月钱不见了,而她在这之前就见过夏琳到过她的厢房,除此之外就没有人进入过了。所以,翠儿怀疑是夏琳盗取了她的月钱。
已经是泣不成声的翠儿瞄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夏琳,郑重地点头,“王妃,翠儿确定就是琳儿进入过我的厢房,之后我进去便是发现自己的月钱不见了。那月钱我本是打算拿回家给我弟弟治病了,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见翠儿竟然哭得如此伤心,言绪紫也很是难过,这家里面还有亲人等着用那些钱治病,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能不伤心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翠儿是在污蔑自己盗取了她的月钱,夏琳终于是后知后觉了,可是自己并没有跟着翠儿结过梁子,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呢?
还没有等夏琳为自己辩解,站在一边的烟兮便很不服气地说:“你说是琳儿进过你的厢房,你可是有证据?”她就是不信夏琳是那样的人,摆明就是这个翠儿想要污蔑夏琳的。
翠儿一听,倒是哭得更加地悲凉,“我并没有证据,可是我真的是亲眼所见的。”说罢,便是可怜兮兮地向言绪紫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言绪紫觉得这没有人证的话,恐怕也不好说到底是谁拿走了翠儿的月钱的,“翠儿,我问你,当天琳儿可是穿着什么样的衣裳?”
翠儿皱眉,随后定定地打量了夏琳一番,坚定地说道,“就是穿着现在的这一件。因为是橘红色,所以我记得最清楚了。虽然我是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可是这衣裳就只有琳儿有,所以我便是知道这人就是琳儿。”
烟兮猛地将目光落在了夏琳的身上,这衣裳可是自己专门给夏琳挑选的,橘红色的衣裳在临王府倒是没有见到过有谁穿过。
“光是因为这衣裳也不能说明那个人就是琳儿的。”烟兮始终都是站在夏琳的这一边,她总不能让夏琳蒙受这样的罪名的。
“我那装着月钱的钱袋是我娘亲亲手缝制的,如今也是跟着月钱一道消失不见了,恐怕这钱袋也是被拿走了。”翠儿嘟嘟嘴,委屈地说,脸上仍然挂着两道泪痕。
乳娘知道这府上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选择搜查了,“小姐,不如就派人到琳儿的厢房内搜查吧,若是真的有这样的钱袋,那么事情就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