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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避无可避的被吃了。还被吃了三次。又痛又累的最后哭的力气都没了,倒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萧错素了这么多年,乍见荤腥,除了第一次提早交粮,其余两次也知道自己折腾的过猛了。大半夜里轻手轻脚的替她擦洗更衣,最后胡乱抹了两把自己身上,就只穿了条绸裤搂着她睡了。
次日清早,萧错依着在军中养成的习惯,早早起身出去打了一趟拳,盥洗之后神清气爽的回到卧房,发现傅萦还在搂着被子昏睡。
外头珍玉和阿圆、吴嬷嬷早已经吩咐人预备了早膳摆好。吴嬷嬷便要去唤傅萦起床。
萧错蹙眉,低声道:“时辰还早,叫她起来做什么?”
吴嬷嬷被训斥的讪笑,不敢在多言。
阿圆低声道:“王爷,要不您先用膳,待会儿王妃起身了奴婢自会再备早餐。”
一声王妃,叫的萧错通体舒畅,想着让傅萦多歇会儿就先自己用了饭。
用罢了饭他便回了内室,拿了本兵书在临窗的软榻上看。
期间还时不时抬头去看纱帐紧闭的拔步床,想着待会儿她起身时叫声软气的换他会是如何媚|态。回想昨夜种种,他又觉身热,只得强迫自己看书分散注意力。她的身子好歹也要休息几日才行。
等了一个时辰,萧错约莫着也该唤她起身洗漱用饭,稍后还要入宫去谢恩。便放下书去掀起帐子。
一见她缩成个球儿一般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外头,萧错的心都软了。
“小笨蛋,起来了。”坐在床沿摸摸她的头。
谁知入手的温度却很高。
萧错连忙俯身贴着她的额头,手又探进被子里去,发现她果然发烧了。
傅萦被折腾醒,皱着眉问:“什么时辰了?”
“你感觉怎么样?”萧错扬声吩咐:“去传太医来。”
“浑身都疼,嗓子也疼。”傅萦枕上他的腿,如瀑长发撒了他满膝,“还冷。”
“你发烧了,待会儿叫太医给你看看,今日咱们不进宫了。”
傅萦一愣,连忙摇头:“不行,入宫谢恩是一定要去的。”
“病着就不要去了。而且万一过了病气给皇兄他们也不好。”
“可是,昨儿刚发生那样的事,新婚我就不去,岂不是很不好。”那十六抬大轿她可没乘,今日在端着架子,若皇帝怪罪下来可不成了萧错的麻烦了。
傅萦连忙撑着起身:“我没事。再说我这哪来的病气过给人啊,无非就是……反正我没事。”瞪了萧错一眼。
萧错也会意,昨她哭着求饶他都没放过,着实是想念她的紧,而且她猫儿一样的嗓音对他来说堪比天乐,有一种驰骋征服的快|感。如此一想,到底是自己孟浪了。
“是我错了。往后不会这样了。”拿了衣裳来为她穿:“待会儿太医来先瞧瞧。好歹吃了药。”
“怎么都好,入宫谢恩是一定不能耽搁的。”
萧错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
大夫看过只说是劳累过度,并无大恙。开了丸药和药膏便去了。傅萦起身随便用了几口早饭,用了药,就唤人进来服侍梳妆更衣。交领西番莲的箭袖正红袄,下着同色锦绣八幅裙,长发挽高髻,按着王妃的身份装扮起来。
等上了马车,傅萦还是没缓过乏来,靠在萧错的肩膀昏昏欲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