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京城附近具是富庶之地,从来没有难民。
苏宋也皱着眉头,思忖道:“听闻仓州旱灾严重,应该是从仓州来的难民。”
“仓州可比白云城还远的地方。”段水遥吃惊,他们是怎么一路活着来到京城的?
美人苏宋也在怀疑这个问题,但他怀疑的自然比段水遥深,只不过跟段水遥没必要说,她听不懂还徒增烦恼。
“今日街别扫了,让冷屠袖那些吃饱饭没事干最喜欢监视人的手下去做吧。”苏宋说得很溜,说得很有感触,真是深受其害。老被冷屠袖那些爱监视人爱打小报告的手下给关照。
段水遥权衡左右,片刻,点头,“那就叨扰苏公子些时候。”
美人苏宋眼睛一亮,“不叨扰不叨扰,我这儿酒最多,你要无聊的话,可想尝两口?千金难求的哦。”
“不了,谢谢苏公子!”段水遥丝毫没察觉出苏宋的歹心,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绣到一半的布头,找了个角落安安静静想做女红。
“水遥,你在做什么?”
“荷包。”段水遥做得认真,头也没抬,“给冷公子的。”
苏宋: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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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进城一事,很快被京兆尹大人派出的人马镇压,请去了一处闲置宅子安顿,还送了好几车草药、好几桶稀粥过去给这些难民解决温饱和病痛。然后很快皇上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皇上震怒,立即发了圣旨派钦差要彻查仓州灾情。明明开仓放粮还拨款下去了,怎么那么多难民会涌入京城。这些难民还在皇宫大门口跪了一地,磕头求皇上救命,有些血磕了满头漫流。触目惊心。
再有前几天暴毙在京城客栈里的仓州官员,皇上让京兆尹必须三天内破案,否则革职处理。
段水遥听大街上的老百姓的传言,都好像自己将将从皇宫里皇上身边回来,头头是道,有模有样,段水遥担心不已。跟屁虫如果三天内破不了案,要丢工作的啊。
那怎么可以!跟屁虫好不容易做上的京官,过上一段不必低身下气看人脸色过活的日子,就这样被一个无名杀手给断送,实在太可惜。
可惜段水遥的担心又十分多余,孙广志如同谪仙般的狐狸,心里早就有了底,只装模作样在街上巡查两圈,分毫没有其他特别大的动作,看上去是一点紧张感也无。
孙广志巡查时,趁机看到开乐街空空如也,问一旁陪同的张监官:“扫街的人呢?”段水遥逃跑的还挺快,
张监官道:“启禀大人,开乐街这几个月总是干干净净,清道奴工作十分轻松。都是段水遥那野男人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