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和我一道回来?爹娘还有那个燕妮呢?都在哪?”冯初晴回了自己卧室看了圈,一切如常,灰尘倒是有些厚了。
“爹和娘去李家村看田地去了,大哥和燕妮二十三那天不就去镇上了吗?”袁月手里拿着锅铲,嘟起了嘴。那日金条可是人燕妮想做自家大嫂的“诚意”,比冯初晴可实在多了。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你大哥这都好几天每个音讯了才回来问问他怎么回事的。”冯初晴觉察出了异样,又转身去卧室看了一圈,袁漠的木匠工具和衣裳都在家呢,“你们说阿漠和燕妮来镇上?今天都二十八了。”
“难道他们私奔了?”袁月最近听亲娘教导了不少事理,偶尔也夹带着些乡村八卦,话赶话的突然就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你们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冯初晴头都大了,袁漠那么大个人,难道走失了不成,会不会是袁月和袁旭在开玩笑?可之前兄妹俩明显没交流过眼神,惊讶的神情也没办法作假,联系进村时别人同情的眼神和袁韦氏莫名其妙的嘲讽,她茫然了。
经过袁尤氏的洗脑,当天的情形严重走样。就成了袁漠和燕妮被袁旭撞破了幽会,在袁尤氏的“劝导”下,袁漠和燕妮决定找冯初晴“摊牌”。
“我没看到阿漠啊!”冯初晴这下不只是头大了,心还疼得慌,压住心口蹲到了地上,“他们根本就没来镇上。”
“你那么凶,我大哥敢找你才怪。”看到冯初晴那慌乱迷茫的样子,袁月轻声嘀咕了一句,还不忘瞪了袁旭一眼。袁尤氏手里的金条可是真的,能够买几十亩良田建好多栋房子,袁尤氏可是说了,那燕妮可是死了心要嫁给袁漠的,要是不成事,这金条人家是要收回去的。至于燕妮为什么死抓着袁漠不放,袁尤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阿漠不会跟别的女人一走了之的。”冯初晴努力让自己冷静又冷静,“他没背工具箱,没拿衣裳。”
“大嫂,我大哥真没有去镇上?”好不容易在镇上置办下家业,怎么会舍得离开?袁旭觉得自家大哥根本就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而且,那天……那天的事情袁漠根本也是怒不可遏,燕妮和他绝不会有什么私情!
“没有,没有,我说过很多遍了!没有!”冯初晴大声将心底的不忿吼了出来,在原地转起了圈子,实在是满心乱象理不出个头绪来。
“那……我们沿途找找吧。”袁旭想要再说出那天的情况时,被袁月踩了一脚,多年被袁月以亲情为筹码压制习惯的人再一次退缩了。
“都这么多天了,找又有什么用,我看还是报官吧。”冯初晴摸着衣角上的绣花,以手指尖绘过那繁复的花纹,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理智,看向袁旭兄妹两个的眼神带着嘲讽:“当真不是你们亲生的大哥,人不见了连找都不曾找过。”
袁旭身子一抖,欲言又止。冯初晴也顾不上多问,进房又查看了一番。
之前因着袁久方的态度,冯初晴和袁漠就打着在镇上长住的念头,房里基本没剩下什么东西。两套衣服还是前些天袁漠带回来的,都好好的叠放在床头。袁漠习惯每日做完了活儿就把最紧要的锯子和刨子都收拾在一起放在身边,也好好的放在那里。
要真是袁漠真的打算自主离开,这两样东西他肯定会带着。就算是退一万步说,他真的是和燕妮私奔,这吃饭的家伙更要带着吧!
比起以上的猜测,冯初晴更愿意相信袁漠当天是打算去镇上接自己回家来着,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就没办法推测了。
景山村到景山镇就十多里地,一定是这十多里地里发生了什么。
从屋里出来,袁旭的效率也不慢,已经将里长和袁久春一家子给找来了,两厢将事情一说,便决定兵分三路。
着人去九陇县衙报案,这个冯初晴认识薛县尉,主动揽下了工作;发动村民沿路找寻,袁久春立马就带了人出发;袁旭则赶紧去李家村找袁尤氏回家,毕竟她干女儿也一起不见的,燕妮的来路她知道,或许能提供什么线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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