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已经去世十六年了,若非当时我离开了,她也不会出事,我一直很内疚,再次遇到你,你和她长得那么像,难免把你当成她。”他嗓音有些哀伤,淡淡的,“不过,我并没有恶意,希望你不要介怀。”
楼玉笙大概明白了,月月去世十六年,她今年正好十五岁,又和月月长得那么像,所以易帆不仅把她当成月月,而是把她当成月月的转世了吧?难怪啊难怪……所以,她和月月长得极像,难免和她的儿子楚陵也有一点相似,所以郑宣因此把她当成他们一伙儿的来怀疑?真是冤枉啊!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虽因此无端被怀疑,却也因此看清郑宣的真面目,也不算吃亏嘛!
不过,既然易帆把她当成月月转世来补偿的话,是不是,她可以求他帮帮忙?
“易大哥……呵呵……”她挤出一抹讨好的笑,让易帆有点无奈,“有什么事,你直说。”
“事情是这样子的啦,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姓郑的闹掰了,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我也不保证他会不会哪天突然要报复我,你看我势单力薄,武功又差的,肯定不是他对手,但是!——我相信,只要他不知道我在哪儿,就肯定对付不了我了。”
易帆笑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姓郑的那些手下虽然武功高,能随时暗中监视我,但肯定不能跟您比啊,我是见识过你的轻功的,绝对是举世无双,要不您带我一程,彻底甩开那些人之后,我就安全了。”
易帆只说了一个字,“好。”
翌日,易帆带着楼玉笙如腾云驾雾一般离开后,郑宣也从密室里出来,出了房间,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他们见到房门开了,总算松了口气,可一看到他苍白憔悴的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似的,倚华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公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虽然形容憔悴,身体虚弱,可郑宣的眼神却益发清冷无情,声音低沉,冰冷无温,“把柳静翕带到后院去,没我的允许,永远不得踏出后院一步!”
文德和倚华沉默,柳静翕惊得脸上血色褪尽,尖利大叫,“不!——公子我错了,静翕知错了,您原谅静翕这一次吧!公子,您说过要娶静翕的,要娶静翕为妻的,我的嫁衣,已经绣好了,绣好了……”
她跪着爬向他,哀怜求情,可终究触碰不到他,就被女护卫无情地带走,院子里,仍是她凄厉地尖叫,“公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你答应过我母亲的,你答应过的……”
柳静翕的声音渐渐远去,郑宣拖着冰冷的身躯往院子里走去。
他太冷了,太渴望温暖了。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已经虚弱地晕倒了。
——
当初离开云州,离开楼老爹时,楼玉笙信誓旦旦,对未来有着美好的憧憬,虽说答应过楼老爹,如果出了什么事,要回家,可她现在这么狼狈,真的没脸回家见人啊,所以,她只能自己去江湖闯荡。
可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又是个武功渣渣,还有几分姿色,混江湖,实在太难,所以她打算先去云山谷底,再去修炼一段时日,所以便让易帆带她去了望霞县,只不过是绕了远路,一路向京城走去,又掉头回望霞,到了地方之后,她就和易帆辞行了,趁着夜色茫茫,拖着她买的猪肉鸡肉,去了云山。
也是这个时候,郑家堡的探子急报呈到了当今天子御案前。
当今天子,周武帝,七十有四,靠在龙榻上,闭着眼似乎在睡觉,看起来老态龙钟的,毫无精神,可是,当他一听说是郑家堡的急报时,他的眼睛一睁开,那锐利的锋芒,仍如草原上的雄鹰,让人不敢直视,在那样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仍会让人战战兢兢,这就是天子之威,哪怕他已垂垂老矣。
探子跪在御前,呈上了急报,一边回禀道,“昨晚皇曾孙殿下毒发,但是没有如往常一样让女子替她解毒。”
周武帝看着急报,目光越来越阴沉,“就因为那个叫楼玉笙的女子?”
听到他阴沉的语气,探子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呈上楼玉笙的画像,说道,“据说楼玉笙的血可以暂缓殿下的毒性,她已经怀孕了,那孩子有五成希望能彻底替殿下解毒,但是昨晚,楼玉笙走了,殿下大受刺激,不但没有找人替他解毒,一个人挺了过去,也把柳静翕发配到后院去了,永远都不得离开半步。”
“就为了个女人!哼……”周武帝冷冷地哼,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可是,当他打开画像,看到画中的女子时,呆了,这个在世人眼中堪称是暴君的帝王,却在看到楼玉笙的画像时,露出迷惘追思的神情。
探子虽然不敢看帝王的表情,但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威压减轻,不免心中一叹,他们的天子啊,都这么大年纪了,看到美人,还是忍不住痴迷啊!
昨天大懒干了件蠢事,差点毁容了,好心塞,在此衷心建议各位妹子,无论使用任何美容护肤产品一定要先在其他地方试一试再抹到脸上!
昨天大懒还先是在额头上试过,确定没事才往脸上抹的,结果一晚上脸都跟猴子屁股似的,幸好今早起来就好了。。
后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