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精精又一次被唐圆追上以后,把一只路过的兔子扔了过去,试图阻一阻唐圆,那只无辜的兔子被唐圆一刀劈成了两半,兔子的鲜血浇了唐圆一脸。
熊精精等了半天不见唐圆追上来,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唐圆站在原地,一脸陶醉地摸着脸上的鲜血,用舌头添上面的兔子血,她见熊精精停下来,诡异地一笑,发出桀桀的怪笑声,继续追了过来,比之前更兴奋了!
熊精精欲哭无泪,只好继续跑下去,一路上遇到的动物全都让他扔道后面去了,唐圆的杀性更加旺盛了。
就在这时“咔吧”一声,熊精精那个作死的禁灵环终于解开了,他转过身去:“终于轮到我了!”他在腰间伸手一拂,手中出现了一颗透明的宝珠。
他将那宝珠往唐圆头顶一扔,那宝珠发出灰色的光芒,将唐圆定在了原地,她不住地挣扎,发出暴躁的吼声。
熊精精见此一笑,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将一动不能动的唐圆绑了个扎扎实实。
把唐圆绑住后,熊精精伸手在她头顶一探,疑惑道:“不是走火入魔,更像是是被桃花瘴引出了深藏心底的*!”他皱了皱眉,平时唐圆看起来也不像是这种暴虐之人,难道这是她的另一面?!
熊精精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拿出一枚玉瓶,将里面的液体灌进了唐圆的嘴里,唐圆喝了药以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看来刚才那番发疯已经让唐圆脱力了。
熊精精只好将晕过去的唐圆拦腰抱起,拿出一个如意样式的灵器,向着山下飞去,刚才那么大动静,肯定会引来不少好事者,他跟唐圆现在可经不起任何一场战斗了。
等唐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她晕晕沉沉地从床上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她茫然地看了眼四周,这是一件装饰简朴的房间,看起来不像是修士的住所,正当她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夫君,你醒了?”一个身材高挑得不像话的女人挽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唐圆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这个女人正是乔装打扮过的熊精精,他穿了件碎花衣衫搭青色长裙,原本长长的卷发则是挽了个妇人发髻,如果说原本熊精精男装的时候算得上一个美男子的话,现在的熊精精则像一个虎背熊腰的妖妇!
熊精精进屋后,把门一关,然后顺手就放了个静音结界,他一甩帕子:“你这死鬼,还知道醒啊,你前天差点没把老娘给砍死。”说着他一撩短衫,精瘦的猿腰上赫然是一道狰狞的疤痕,看那疤痕,当初的那一刀差点将他拦腰砍断。
唐圆有些不好意思,取出一瓶灵药:“我这有一瓶灵药,能将那疤痕去掉。”
熊精精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那药我有的是,我留着这道疤痕,就当是你的定情信物了!”
唐圆微囧,如果这条疤痕代表她对熊精精的爱的话,那她一定爱他爱得深沉。
熊精精不满道:“你那什么表情,虽然结局有点不太对,但在山洞里的时候好得我们也有过一夜巫山*,做过一夜夫妻啊!你这挨千刀的负心汉,睡完老娘就翻脸不认人啊……”
“我只是疯,不是失忆,那晚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唐圆忙打断熊精精的哭诉,她从头到尾可都是清白的。
熊精精拿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好吧,既然你坚持,就当你是清白的吧。”
什么叫“就当”,她跟熊精精本来就没啥暧昧关系好吧!唐圆懒得离这个熊精病,运转了一下灵力,发现原本弥散在经脉里的粉色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了,她猜想这雾气应该是昨晚引起他发疯的原因,而她那种状态也在不停地消耗那种雾气。
她试探着问道:“我昨晚为什么会……”
熊精精一听这个整个人都不好了:“谁知道你是什么奇葩体质,那桃花瘴原本是催情之物,谁知道你吸入桃花瘴以后,爆发出的*竟然是杀性,拿着那把大刀乱砍……”
唐圆一听杀性、暴虐,心里咯噔一下,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因为暴虐成性被除魔卫道的前辈们……